宋老板不屑的笑了笑:“只要帮我好好办事, 小小的镇长只是一个开始。” 生意做到他这份上, 手段之多的确远超常人想象, 王越秦因债务脱不了身, 本也想认命跟着硬干, 但腰财万贯的胖子越来越贪婪可笑。 他平日没别的追求,最喜欢折腾那些邪性至极的仪式,今天想要搞殉葬,明天还不晓得会想出怎样可怕的主意,若不除之后快, 定然后患无穷。 可惜命的宋德佑走到哪都带着一群保镖, 想要动手谈何容易?这主线任务当真要把人逼疯。 王越秦心里翻江倒海。 宋德佑显然没耐心等这掮客琢磨通透,他拍了拍生辰八字的单子:“出来过好几天, 等明天祭礼完我就回家,就算我有空,我儿子下葬的事也不能继续耽搁,还有一堆东西要准备呢。” 王越秦询问:“那我——” 宋德佑瞪眼睛:“当然是留下来尽快搞定骆离,明白?” 果然不可能就这样离开榕骨镇啊,欠人理短,王越秦怎么能说不呢?他郁闷地点点头,内心却半点动力都没有。毕竟,如果真被丢在这大山里,岂不是要和那些镇民一样,成为毫无自由的笼中鸟了吗? 吩咐完任务的宋德佑很是怡然自得,他背着手离开房间,哼着戏溜达到院子里喂鸟去了。 王越秦狠瞪向这家伙的背影,眼底逐渐浮出杀意。 * 沈家柴房内温气蒸腾,浓郁的中药味熏得沈吉几乎喘不上气。 添好热水的沈妈妈嘱咐:“一定要泡够半个时辰,这是你爹留下的药方,管用。” 无须多言,这定是祭礼上的驱蛇药了,其实为了避免被选中,家家户户都会在今日搞些雄黄和大蒜粉,但若论功效,怕是土牛石田。 沈吉抬眸问:“爹究竟留下了什么,才让巫贤对你另眼相待?这也不能告诉我吗?” 沈妈妈垂下水桶,半晌才问:“何必执着呢?” 沈吉追问:“因为我们是一家人啊,事到如今,就连句真话都听不到?” “他……把自己制成了药。” 犹豫过后,沈妈妈这般回答。 沈吉震惊:“什么?” 沈妈妈继续道:“自古以来,制药人便是巫贤的帮手。我现在做的事,本也是属于他的责任。” 没想到祭礼在即,她竟忽然松了口,沈吉忙竖起耳朵仔细听。 沈妈妈叹气继续:“当年他总去折腾那些尸体,害自己得了不治之症。巫贤想废旧立新,便逼他交出药方,甚至拿你我来威胁。” 沈吉意识到剧情的残酷:“所以他就把自己……” 沈妈妈点头:“对,你爹当然没答应,只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