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奚嘿嘿一笑,问傅檐川,“檐哥,我是不是会不会赢?” 傅檐川撑在椅子上仍然视线居高临下,向傅璟弘看了一眼回答,“当然能。” 傅璟弘倏地蹙了下眉头,向傅檐川看去,扔了片说:“那我弃牌,三儿,酒。” 傅三作为唯一在后面转圈的人,知道傅璟弘的牌是三个a,祁奚最后一张摸不出连顺根本赢不了。 他把傅璟弘的杯子给他,傅璟弘拿起来对傅檐川说:“傅总,我喝了这杯改天你是不是得陪我喝一局?” “没空。” 傅檐川直接拒绝,“我下班要回家吃饭。” 傅璟弘的脏话差点骂出来了,他转去问祁奚,“你家傅总没空,你有没有空?什么时候我请你吃饭?” 祁奚记得这是傅檐川的堂哥,和傅檐川的关系看起来很好,他想也不想地答应,“好啊!我都有空。” “和他吃什么饭?” 傅檐川揉了一把祁奚的头发,祁奚有理有据反问他,“可他是你堂哥,你们关系不好吗?” 傅璟弘被逗得大笑起来,尤其是看到傅檐川的表情,他忍不住抓住机会调笑,“傅总,没有想到你也有搞不定的人!” 傅檐川回了他一个眼神,替祁奚摸了最后一张牌,只给祁奚凑了一对k,让祁奚把牌甩出去。 祁奚都没看清牌,甩出了他摸到同花顺的气势,结果牌在桌上响了清脆的一声他才发现只有一对k,看到另外两人的牌他默背起了规则,一条条去对他有没有赢。 傅檐川看不得他小心紧张的模样,直接说:“你赢了!” “真的?” 祁奚生平第一次玩牌就赢了,立即兴奋起来向输了的两人看去,“我赢了,你们快喝!” “不是吧?真要喝一瓶,我直接倒下了。” 堂弟向傅檐川看去求饶,傅檐川却问祁奚,“奚奚,你说要他喝吗?” 祁奚喊一瓶的时候没想喝的时候怎么办,看了眼旁边的酒,“是有点多,那不喝了吧。” 傅檐川随即向傅三看了一眼,傅三会意地杯子他们各自下注的杯子递过去。 酒自己喝那叫想喝,但输了被罚的酒就变得不好喝了,堂弟拒绝,“不是说不喝了?” “说的那一瓶。” 堂弟长这么大傅檐川都没这么温和地和他说过话,有一瞬间他觉得仿佛这杯酒是傅檐川的恩赐,他两口把两杯一起干了。 另一人是傅檐川的表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弟弟,下轮也帮我喝。” 堂弟才反应过来,“别想!下轮该你帮我喝。” “都是兄弟,别这么计较!”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