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陈珲的一席话后,陈碣棋只是盯着面前的钞票,没有什么反应,过了一会他把钱推回给陈珲,说:“哥,我没有要找对象。” 陈珲当做他不好意思,放大声量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哥也是这个年纪过来的,之前没注意是因为哥工作忙,你又还在上学。别扭扭捏捏的,拿着钱,和朋友们出去玩一玩,吃点东西。” 陈碣棋再次抓住重点:哥在我这个年纪也是这样子吗? “什么样子?” “像你说的,带着玩的心思找对象。” “放屁!你他娘的能不能每次抓住重点,我那是让你带着玩的心思找吗?我那是让你提前先找一找,适应一下,等你考完试,就可以了。” “可以什么?” 陈珲懒得和他掰扯,把筷子撂下,站起身:“我上班去了。” 陈碣棋把钱给他,伸出手臂拦住陈珲。 陈珲从他身边过去,看着这家伙,然后伸手在人脸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陈碣棋慢慢把手放下,盯着自己面前的碗。 “这钱随便你怎么用,你就当哥早上闲的没事干的,把哥的话全部当放屁吧。”说完陈珲拎着自己的手提包出门。 果然不能和学生一般见识,陈珲心想。 陈碣棋看着他出门的背影,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脸。 这天上班,陈珲心不在焉,同事梁怡问他怎么了。 梁怡就是陈珲送礼物的那位贝塔,长相甜美,她的父母是阿尔法和欧米伽,不过据她自己说父亲很早去世了,现在就只和母亲生活。 陈珲在工位上转了转,看附近的确没有什么人,凑过去问她:你说,阿尔法几岁的时候谈恋爱比较好?” “阿尔法?” “嗯,我家里,有个阿尔法。” 梁怡吃惊道:“你家里有个阿尔法?!” 陈珲头疼地说:“嗯,反正挺麻烦的。” 梁怡:“可是你家里不都是贝塔吗?怎么会有阿尔法?!” 陈珲:“谁知道,我妈说,可能是祖坟冒青烟了吧。” “我的天!是你是什么人啊?” “我弟。” “不会就是昨天在商场吃饭的那个吧?!” 陈珲抬起眼皮,说:“怎么?我们两不像?” “何止,我还以为…还以为…”梁怡眼神飘忽,支支吾吾。 “以为什么?” “啊,哦,没什么,没什么。”梁怡坐在工位上,她和陈珲的工位挨着,然后又说:“我的妈,我就说怎么看也不像个贝塔。” 陈珲已经习惯大小姐神经兮兮的了,他问:“你身边有阿尔法吗?帮我问问,这个阿尔法十八九岁这个年纪,是不是该找个欧米茄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