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光哭哭的话,不还是鹿鹿使劲哄嘛,然后他们就可以顺势那个那个,为了那个,你俩搞快点!】 跟阮知知约定好时间,鹿溪收起手机,投来期待的目光:“光……” 薄光年平静地打断:“想都别想,我不玩。你多大了,幼不幼稚。” 鹿溪搭了把手,跟他一起将最后一个行李箱搬进屋。 她一边走,一边认真指出:“结婚那次你也这么说——可也没有很幼稚吧?难道你从小到大从来不玩沙子的?” 她一凑过来,身上清新的香气也跟着靠近。 薄光年身形微顿,没有说话。 他一直不大能形容这种气息,起初觉得像橙子的后调,像她洒在衣角的昂贵香水,后来在某些地方更亲密一些的时候,又觉得她整个人透出说不清的水汽,连身上的味道都好像有质感,吸附着他让他不愿退出。 也许跟嗅觉无关,她像一团云朵。 见他不接茬,鹿溪又乖乖替他挽尊:“好吧,就是很幼稚,婚礼那次也是。” 他们在爷爷的海岛上办婚礼,私密性很好,请的客人不算太多。 那会儿付司晨正跟未婚夫冷战,看到闺蜜发请柬,她大哭一场;看到闺蜜确认婚礼现场,她大哭一场;看到闺蜜马上要跟别的男人步入婚礼殿堂,她又大哭一场。 鹿溪哭笑不得,婚礼前夕,牵着她在海滩上散步,跟她一起捉藏在沙子里的小螃蟹和贝壳。 两个人玩到太阳落山,遇到带着外套来找老婆的薄光年。 薄光年看着两个人满手的沙子,平静地问:“你们今年几岁?” 想到第二天就要跟一个这么严肃冷酷的人成为夫妻,鹿溪心虚又叛逆:“可是我们捉住好多小螃蟹啊,是你的话,一只也捉不到。” 薄光年冷笑,一句话也没说。 激将法对他没用。 只不过后来后来,鹿溪始终保有一个小疑问: 虽然那天他什么也没说就走了,但薄光年这种心眼比针小的人,真的没有把报复心,放在新婚夜某些别的地方吗? 正常人,新婚夜,真的都那么……上头吗? “咔哒”一声轻响,别墅门在面前打开。 鹿溪的注意力被拽回来,见薄光年抽出钥匙,声线清冷:“既然已经答应阮知知了,那就算了。这是最后一次,下不为例。” 他每次都说下不为例。 但鹿溪永远都下次还敢。 面对着镜头,她隔空奖励薄光年一个wink:“你最好啦亲亲老公,喜欢你呀。” 弹幕一片沸腾,薄光年唇角微动,想说什么,抬眼就见她已经蹦跶进了屋子。 这别墅离海很近,跟海滩就隔着一条窄窄的骑行马路,后院是波光粼粼的露天泳池,被围在一个郁郁葱葱的小花园里。 房子内部是个小跃层,平时没人住,但家具床具早在他们抵达之前就已经清理干净,后院的泳池也已经换过水,所有安保和灯光都处于可使用的状态。 他看鹿溪已经兴奋地蹦远,想应一应她上句话,张了张嘴,又咽回去。 算了。 他移开目光。 她说这些话,估计也没往心里去。 本就不必当真的。 - 鹿溪将行李和房间收拾好,换好衣服补好妆,夕阳的残光已经将海面染成了大片大片的玫瑰色。 阮知知给他们发定位,鹿溪走出门才发现,他们距离他们很近,就在隔壁的隔壁。 鹿溪牵着薄光年的手,推开白色的篱笆门:“太巧了吧,你们也住这儿?” 时域给他们开门,将他们迎到后院,笑吟吟地解释:“这套房子是节目组准备的,导演应该也没想到,竟然恰巧租在了鹿溪姐的别墅附近。” 导演探头插话:“我是真没想到他们在这儿也有房子,早知道我直接租薄总的了,我对他夫人这么好,他没道理不给我打折,对吧?” 【笑他妈死,导演:是我格局小了】 【所以导演的意思是,讨好鹿鹿就能得到光光。那我抱起鹿鹿就跑,岂不是能同时得到指鹿为光!】 【光光:怎么,买一送一我不配做那个被买的吗?是的,我不配,老婆在哪我在哪,有她在,我永远是那个被送的】 薄光年唇角微动,竟然还不紧不慢地回了一句:“找我不顶用,家里的事儿,我夫人说了算。” 导演:“那我问她一个人就行了呗?” 薄光年一本正经又郑重地,轻点点头:“嗯。” 【哈哈哈哈导演愣住了,拍了这么多期了你还没习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