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强求,安静的走在他身旁,打量着学院内部,这个时候孩子们还在上课,几乎听不到什么声音。 “看起来这里的历史很悠久呢。”瑞贝卡打量起周围的装横,眨了眨漂亮的眼睛,感叹一声。 “这里算是我的祖宅了。”查尔斯的笑容多了几分怀念,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可惜现在被改成了学院。” “要知道英国那边的庄园现在都成了付费参观的景点了。”瑞贝卡俏皮的眨眨眼睛,逗的他笑起来,“巴斯家的老宅现在都变成动物园了,只可惜我在肯辛顿宫花园大街的房子,那里曾经是英国最热闹的地方,我在那度过了多少时光,见证了多少历史,现在也结束了,我有时候很不喜欢落幕,因为那几乎就意味着消亡。” 说到最后,她的表情肉眼可见的落寞起来,查尔斯温和的说,“即使是落幕,那些所经历的也不会忘记,只要还有一个人记得那些故事,就不算是消亡。” “喔——您可真好。”瑞贝卡双手握在一起,感激的对他笑了一下,随后又有些无奈的垂下眼帘,“我曾经和我的心理医生说,我很害怕我的狗有一天会离开我,他说,没有什么是永存的,太阳那样明亮,有一天也会耗尽光亮……” 查尔斯听着,不知不觉皱起了眉头,“不是这样的……” 她笑着摇摇头,不怎么在意的样子,“我其实是认同他说的话的,所谓的永存,也不过是更迭交替罢了,没有什么是永存的,是不可代替的,即使是上帝,到最后也未必能超出规则。” “但这又未尝不是另一种永存。”查尔斯沉思着说,“人类不可能永远的活着,但他们可以在不停的繁衍中寻找永恒,这本身,不就也是一种永存吗?” “个体不断死亡,但群体永远存在。”瑞贝卡歪着头思索一会,不甚在意的抿着唇浅浅笑了一下,“也许吧。” 老式庄园的面积都很大,他们绕着湖,慢慢的走着,风迎面吹在她脸上,发丝微微向后飘起,眉眼间若有若无的笑意,颇有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韦德离开你,其实是苦衷的。”查尔斯鼓起勇气,停下轮椅,转过来面向她说。 瑞贝卡的一切表情都凝住了,她静静的站在原地,什么也没说。 “那时候,你因为身体的缺陷生了一场病,韦德束手无策,有一个男人告诉他,只要你们不再接触,你的身体就不会恶化,韦德一直在想办法……” “教授。”瑞贝卡面无表情的打断他,强势的推过他的轮椅,让他难以看清她的表情,“其实我猜到了,如果韦德不和我分开,我也许就会死,又或许那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