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敢反驳她,组织不知道为什么每天都嘱咐他,让他无论如何都不要惹她生气,不要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有时候他甚至怀疑瑞贝卡·巴斯是红骷髅大人的私生女,可他也多少知道一些她的出身,知道他们绝无关系,组织上又没有需要弄到巴斯家情报的意思,可这不就更奇怪了吗,假如说九头蛇把他放在这里,仅仅是为了保护一个周围不乏受过专业训练的特工的女士,未免有些大材小用,甚至可以说是多此一举了。 朗姆洛想不明白,但瑞贝卡心里多少知道些,只是暂时还没有想搭理施密特的意思,她心里隐隐约约的有一点预感要发生什么大事,但又毫无头绪,于是只能继续毫无节制的办着派对。 “他怎么又混进来了?”瑞贝卡咬着牙问朗姆洛,视线所及处,夏洛克·福尔摩斯一身侍者装扮,在人群中伪装的毫无存在感,然而那张马脸真是让她印象深刻,连着三天了,每一场宴会她都能看见他! 朗姆洛沉默了好半天,发出质疑,“不能揍他吗?” “我倒觉得揍麦考夫更容易一点,打他的话……”瑞贝卡也沉默了一会,认真思索着可行性,“别打残了,留点小伤就够了。” 朗姆洛不动声色退到角落里,视线若无其事的从警惕起来的夏洛克身上收回,心里估算着下多大力道合适。 …… 夏洛克的脸破了相 华生一边叹着气,一边给他上药,最后终于忍不住了,说,“你到底是干嘛去了?麦考夫不是说让你别在和巴斯小姐有接触了吗?” “观察她,我在观察她。”他亲爱的合租人回答他,夏洛克感觉伤口处隐隐作痛,但头脑转的飞快,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还有什么比瑞贝卡·巴斯更值得他去研究的吗?一个活生生的轮回者,拥有着久远的记忆,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她的心情,想要知道那些不为人知的故事。 瑞贝卡要是知道了,估计得让朗姆洛把他头拧下来。 她打开地下室的门,看到最里面几张文件落在地上,不由得皱了下眉头,那是上次夏洛克来干的好事,一直没被收拾,她半蹲下身子,捡起来按内容分好了放回去。 然后又从头一一看起 瑞贝卡的手指划过纸张,想起厄克特那时在她身上哭泣,又想起查尔斯在门外苦苦哀求,肯辛顿宫花园来来往往那么多人,初来时每个人脸上的神情看起来都是那样的意气风发,可是后来在她面前全都是小心翼翼的讨好,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最后又都不可避免的孤独的死去。 她忽然觉得很可笑。 瑞贝卡捂着唇笑出声,声音在寂静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阴森,把刚刚下来的朗姆洛吓了一跳,他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在阴影中悄悄打量着她,而她笑过后继续看着那些资料,脸上的神情叫人看不透。 “过来。”朗姆洛听见她说,语气听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