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好不容易帮他梳理顺不少纠结紊乱的精神力,让他的情绪越发的稳定,可不想功亏一篑。 于是她捧着他的脸,亲了过去。 乒乒乓乓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门外守着的宫人胆颤心惊。 特别是芳菲、芳草几个,吓得差点就撞门而入,赶紧去护驾。 幸好,里面的声音很快就平息下来,渐渐地没了什么动静,要不是锦云在旁盯着,两个芳都忍不住将耳朵贴到扇上听里面的动静。 ** 夜渐渐地深了。 裴织被人放到柔软的被褥里,蹭了蹭那带锦缎面的被褥,累得快要睁不开眼睛。 不过她仍是强撑着,在那人躺下来时,一脑袋拱进他怀里,伸手摸着他的脑袋,手指抓着他披散的头发,揉着他脑袋上的穴位。 幸好,他的精神海终于平稳下来。 太子妃觉得年轻人就是这点不好,容易因为一件不可能发生的事受到刺激,可这是她男人,除了安抚他外,能有什么办法? 当初三皇子的事,确实是她不对,她没有积极地争取,可也不能怪她啊。 她那时候对太子殿下的关注,只是一种对同为精神力者的关注,对他没什么感情,也没想过要嫁给他…… “殿下,是我不对。”裴织柔声地说,“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太子妃能伸能屈,甜言蜜语不要钱一般地道来。 秦贽搂着她,轻轻地嗯一声,小声地说:“孤也有不对,孤刚才不应该发疯……没伤到你吧?” 他有些担心刚才的疯狂,不小心伤到她。 “……没有,就是腰有些酸,腿劈岔得难受……咳,殿下以后别这样就行啦。” 素来狂野的太子爷此时难得有些羞涩,幸好帐内没什么光线,她没有看到。 不过他仍是得寸进尺地道:“既然如此,你要记住自己的话,不管是这辈子,还是下辈子,下下辈子……你只能和孤在一起,不能想其他的男人和女人。” 裴织:“……男人就算了,怎么还扯女人?我又不喜欢女人。” 太子爷哼一声,暗忖看宣仪郡主对太子妃那黏糊劲儿,就觉得女人其实也很危险。 没办法,谁让他的太子妃那么好呢。 太子殿下心酸又骄傲,还有一种抓不住的莫名恐惧,让他每次回来时,都第一时间要确认一下,将她搂到怀里亲一口才行。 裴织以为终于安抚好太子爷,正要睡去,突然听他问:“阿识,你的鞭法很好,谁教你的?” “……我自己学的,在家里没事时,就和姐妹们随便练练。”裴织随口道。 秦贽哦一声,没说信不信,又问道:“你用的那条鞭子,孤觉得有些眼熟……” “眼熟就对啦,我在你的书房拿的。” 太子殿下的书房放了不少鞭子,都是用各种材质做成的,裴织挑的这条是用蟒皮制成,比较轻巧,而且灵活又韧,抽在身上可疼了,非常好用。 秦贽能说什么?当然是夸她啦。 “你挑的这条确实不错……日后孤有空,就教你耍鞭子罢。” 裴织应一声,眼皮越来越重,终于沉沉地睡过去。 太子爷却没什么睡意,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又和太子妃……他此刻无比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