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并不能完全安慰夏泽笙,他勉强笑了笑:“你不了解夏晗,他真的很偏执,既然他能说出那种话,我就怕他鱼死网破。”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秦禹苍说,“生意场里有几个能做得比我好?” “你说得对。”夏泽笙说,然后他又重复了一次,“你说得对。” 秦禹苍见他渐渐平静了下来,缓缓说:“你等我一下,我去趟洗手间。” 在夏泽笙同意后,他转身离开往洗手间的那条通道走去,然而他却在离开夏泽笙的视线后转了个弯,从偏门出了影厅,进入了一个偏僻的阳台。 夏晗站在那里,正在等待他。 秦禹苍一看见夏晗,脸上的温情就已经褪去得一干二净,锐利的眼神盯着夏晗。 夏晗嘻嘻笑了:“怎么不装了?刚才对夏夏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吧,心里一定愤怒极了。” 秦禹苍冷声道:“离夏泽笙远点。” “你为什么不离他远一点?!”夏晗反问。 “我是他丈夫。” “明明我先来的,我从小就认识他!他是我的。” “他不属于任何人。”秦禹苍道。 “你少在这里装!”夏晗忽然怒吼,“是谁少年时就迷恋他,是谁把他的海报贴满了整个屋子,是谁啊就算他结婚了,这么多年还一直执迷不悟的。” 秦禹苍怔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这些事就算是他自己,如果不是秦瑞提起,也属于绝不会知晓的秦禹苍的过去,夏晗是怎么知道的? 就在这时,夏晗猛地冲上来,拽住他的领子按在了墙上,背后的玻璃门发出“咚——!”的一声巨大的声响。 “在臻美高珠会上见到我的时候,就假装不认识我……你故意的吧。那会儿就打定主意要把夏夏从我身边夺走了。”夏晗笑得有些颠,“你可别忘了,那个预测风暴的数据模型是你写的,秦骥的死你逃不了干系!”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爆鸣声在秦禹苍的脑内炸开。 他耳朵里嗡鸣回荡,夏晗后面再说的话他竟一个字也没有听清楚。 眼前色块凌乱。 心底深处有什么过往的不属于他秦骥的记忆在飞速地炸开,充斥着他的大脑。 原来这才是秦禹苍最不可说的秘密。 过了好一会儿,尖锐的耳鸣声才逐渐消退,像是经历了一场漫长的马拉松,秦禹苍觉得有些力竭地眩晕。 也许是他呆滞的时间太久,夏晗以为他怕了:“夏夏就像是一朵花,总是要放在温室里才能开得很好的。他以前就很好,以后也会很好。而你……别想着独占他了,他不属于你。” “……我还是刚才那句话。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