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更加模糊,比如近在眼前的许时悬,程愿还是能隐隐约约看得清轮廓。 不过再远一些的,比如窗外夜景,便已尽数消失在视野当中。 看不清的感觉天然让人觉得危险,程愿下意识抬手,攀上了许时悬的肩头,试图寻找支点和安全感。 而许时悬看着怀中人,眸色越发暗沉汹涌,积攒了这么长时间的浪潮,好像终于要找到出口。 程愿真的很白,并且近来养得很好,唇色又泛红,同他脸上的黑色丝带三色辉映,撞击出了叫人痴迷的色彩。 许时悬关掉了房间里的灯,室内顿时趋于昏暗朦胧。 他倾身吻下去时,程愿感觉到唇间温热覆压,下意识张开了唇。 并且不知是否由于五感丧失几近一感,程愿的触觉和听觉变得更加敏锐。 让他觉得许时悬的这个吻好/欲,没几秒钟,便已叫他头皮发麻。 而接下来的事,更是叫他敏感到了极致。 “愿愿,你真好看。” 恍然沉浮间,程愿在费力感受之余,只听清了这么一句话。 可看不清的感觉实在太熬人了,并且他总是会忍不住地脑补,落地窗外的夜景是否比得过室内斑斓。 羞耻感和视线失距的慌乱和许时悬的动作一起不断地刺激着他的神经,所反馈出来的反应最后又很好地带动了两个人。 一环扣一环,几乎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甚至后来,程愿也自愿主动地陷入了这一场荒唐之中。 他也好久没有和许时悬这样亲近了,其实他也很想他。 …… 足足一晚,方才云消雨歇。 程愿再醒来的时候,却也不是自主苏醒的。 他总感觉有人在啃他。 睁眼果然发现许时悬炸了毛的脑袋在咬他耳朵,时不时还在耳后亲一下。 程愿下意识碰了碰眼部,这才意识到那个丝带已经被取了下来。 他回过神,赶紧制止许时悬的动作,开口时嗓音哑得吓人:“你干什么?” “别睡了。”许时悬难得不纵着他,“再来几次。” “什么——”程愿反应过来,一下子清醒了,“不是才结束吗,你不是吧!” “什么才结束,你都睡了八小时了,够了。”许时悬往他身上压,不知羞耻地问,“难道你昨晚不舒服吗?” 程愿支支吾吾说不出假话,可这不是舒服不舒服的问题,他撑着许时悬的下巴,拧着眉头,搬出杀手锏:“医生说了要循序渐进,我才刚好呢!” “少来,你现在已经不虚了,而且我根本就没有很过分。”许时悬讨价还价道,“再说我这忍了这么久,你补偿我一下怎么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