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她打掉云丹摸上来的手。 “不看,不看,放心,我不看。”云丹低声诱哄,看着她的眼神逐渐迷离起来。 阿奴今天一袭白色窄袖对襟春衫,下面是月青色的儒裙,窈窈窕窕,倭堕髻上只斜斜簪着几朵桃花,显得唇红齿白,明艳照人。她一向不喜欢太多首饰,那些珠宝也很少往头上搁,对她来说,珠宝是钱,要放在腰包里的。通常鬓边也就几朵应季的鲜花或者绢花,不管什么形状什么颜色的花,插在她发髻上都显得韵味十足。云丹反而觉得这样好看,她够美,已经不需要那些首饰来画蛇添足。 见阿奴被自己看得晕生双颊,云丹有些得意地低笑起来,心中意动。 阿奴见他双臂越来越用力,浑身火烫,连忙挣扎出来:“别在这。” 云丹一把抱起她往隔壁自己的屋里走去,这时候要什么都依着她。 良久,云散雨收,云丹憋得久了,阿奴被他折腾的没了力气,半眯着眼趴在他胸口打盹。云丹趁机摸了摸她的肚子,腰是收起来了,手下那条疤疙疙瘩瘩的,阿奴一巴掌大力拍开,怒道:“叫你不要看。”翻身起来套上外衫就想走。 “我就是好奇摸摸。”摸摸也不行,她现在亲热的时候连小衣都不肯解。云丹有些丧气,万分怀念原来两人肆无忌惮的时候。见她黑着脸,连忙抱着她哄了好半天才平息下来,那以后他再不敢去碰阿奴的肚子。 拉格头人当年被自己的妻子和义子拘禁大半年,他一向养尊处优,哪里吃过那种苦头,寒冬腊月里被活活冻出病来,救出来后身体时好时坏,前年大病一场,拖到如今,眼见时日无多。再说以后他们不管是在中原还是在促浸都离察雅很遥远,往来不便,再不回去,只怕以后孩子就见不着爷爷了。 阿奴跟刘仲商量着前往察雅,正好皇帝下旨要刘仲回京,长安的宫城已经修好了大半。 阿奴细细叮嘱:“回到长安就将兵权交上去,学你皇叔做个太平王爷。你别不乐意,云丹势力渐大,那样做能让皇帝少猜忌你。万一有战事,他还不是得找你上阵?空闲下来自己练练武读读书比什么都强,等我回来。你太原那边的封地交上去了,回去后,当年你那父亲和华碧宇敛来的财物也一并上交,就说那些都是不义之财,你不敢留。记住,连库房角落里散落的铜钱都不能拉下。你那皇帝哥哥的性子精明着呢。” 这个他们早就说过,不过刘仲一直没回太原,所以只是跟皇帝口头说了一下。连年用兵,修皇城,修黄河大堤,国库被掏的一干二净,皇帝早就垂涎梁王那据说富可敌国的金库,但是也不好刚刚收回了堂弟的封地,还要大喇喇抢人家的遗产,一直等着刘仲识情识趣自己上缴。 阿奴又说:“赵惜会跟你交待,有什么要紧的事就去叫小武去办。”小武是个十六七岁的大眼机灵鬼,原来是浮影的人,后来到了听风堂里,成了阿奴刘仲和赵惜的联络人。“还有,给我的信件也交给小武,别再傻乎乎的用急脚递从驿站走。”当初被李长风摆了一道,三人有志一同建立了自己的通信渠道。“还有,你回去后,跟你那皇帝哥哥商量一下,能不能让民间来开办邮局?”最早军队有急递铺,一些大家族渐渐地也开始有自己的通信系统,像沈家,陆家、司徒家之类的,还有一些大商号,既然这样,不如明面上公开成立官方邮局还有民间邮局。阿奴将现在邮局的运营方式勾画出来拿给刘仲参考。 “这是大事,要跟皇兄商量才行,咱们不好插手。”刘仲手不老实起来。 “不过是给你那皇兄提个建议罢了,咱们生意出自多门,也不差这一点子。不过这样能掩盖一些咱们在通信上做过的事,免得他还以为我又想干嘛。”阿奴嘟着嘴打掉他的手,“别乱动,好好说会子话。还有,我这里帮你准备好的钱要带着,总要打赏什么的,喂饱那些伺候你的,别让他们怠慢了你。万一不够,叫赵惜找阿错要去。” 刘仲苦笑一声:“看来以后我还要你来养。”除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