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很有趣。 阿奴见他喜欢,也高兴起来,弯着自己的指头:“你看,我是一只翠鸟,漂亮吧。” 两只鸟头并头靠在一起,亲密无间的样子,云丹脸一红,缩回公鸡,问道:“你阿妈是丁青桑玛?” “丁青桑玛是谁?”阿奴反问,心里嘀咕:“难道是罗桑的老情妇?花和尚,也不怕得脏病。” 见阿奴不知道,云丹笑起来,的确,仙子的女儿怎么会是阿奴,虽然她也很漂亮。 罗桑大步走进来,地板随着他的走动颤抖,阿奴笑道:“阿爸,轻些,地板会哭的。” 罗桑的脸色不好看,听见阿奴揶揄,扯开嘴角朝女儿笑笑,问道:“卓玛呢?” “刚刚下去一会,怎么了?” 见屋里三个孩子一脸奇怪的看自己,他抹一抹脸,挤出笑容:“没事,找她要样东西。”转身走了。 阿奴想:“肯定出什么事了。” 也跟了下去,示意门口的索朗旺堆和十七看好屋里两个。 她才走到楼梯口,就听见卓玛惊呼:“什么?不见了?” “是听从香堆方向来的流浪艺人说的。他们一个月前,在拉格头人的庄子上跳‘果卓’(即锅庄,圆圈舞)的时候,听奴隶说的,拉格和顿珠不见有好多天了。算算时间,我们报信的人应该才刚刚到香堆。” 顿珠是云丹母亲,阿奴滑了一下,撑住栏杆,朝发现她的罗桑笑笑。罗桑骂道:“走路小心些。”将女儿抱下来。 阿奴问道:“现在怎么办?” 罗桑拍拍她:“不要操心这个,先别告诉云丹。还有,这些天,通知大家不准出去,你尽量跟他们两个在一起。” “哦。”见罗桑赶她走,阿奴嘟着嘴上楼去了。 才走到门外,听见云丹惊讶的叫一声:“什么,她真是丁青桑玛的女儿!?” “丁青桑玛是谁?”阿奴直觉他说的是自己。 “哼,你自己阿妈的名字都不知道?”云丹很不高兴。 “我阿妈叫美蒂,不叫什么丁青桑玛。”阿奴也生气了。 索朗旺堆左看右看:“是罗桑老爷说的。” “他说的话能信吗?”阿奴反驳。 索朗旺堆连忙闭上嘴。 云丹问道:“美蒂是什么意思?” 阿奴刚想说‘仙女’,猛的醒悟过来‘丁青桑玛’也是仙女,就闭口不说话。 云丹也明白过来,两个人是语言不同的问题,对于这个仙子的女儿,他又看不顺眼了:“你阿妈很漂亮?” “问这个干什么?”阿奴反问,随后承认:“是我见过最漂亮的。” “那你阿妈是什么样的人?”云丹小心翼翼的问。 “呃?一个泼妇吧。”见云丹变脸,以为自己说母亲坏话让云丹不满,想想自己跟她不亲是一回事,在外人面前说她坏话似乎不大好,改口道:“嗯,只是很严厉。” “那你阿爸呢?”云丹追问。 “你不是见过了?一个胖胖的,嗯,老好人。”这次阿奴谨慎的选了个词。 云丹不说话了。 等阿奴出去后,云丹愤恨的两眼发黑,几乎想咬手帕,英雄是个脑满肠肥的胖子,仙女是只母暴龙,他们的女儿是个牙尖嘴利的瘦皮猴,人人传唱的史诗是个骗局,他的玻璃心惨叫一声,碎了一地。 刘仲和索朗旺堆见云丹脸色变幻莫测,忽然抓起那只花公鸡扔出去,他重伤后哪有什么力气,还牵动了自己的伤口,痛的直哼哼。指偶很轻,打个转又飘回来。 刘仲见他不要那只公鸡,他早看自己的粉红猪不顺眼了,伸手示意索朗旺堆拿给他。索朗旺堆刚刚碰到那只公鸡,云丹迅速的把公鸡抓回自己的手里,转头不理他们。剩下两人莫名其妙的对看一眼。 外面的气氛紧张起来,古戈说向巴的马帮和那群察雅武士过去几天了。汉蕃开战了,似乎吐蕃没有讨到好处。有消息说噶玛丹萨寺的赤巴,噶举派(白教)掌教都松钦巴四处奔走,想调解汉蕃的关系,却徒劳无功。 罗桑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最后,他请来拉巴顿丹给云丹和刘仲检查身体,拉巴顿丹说伤口愈合的还可以,特别是刘仲,那时他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