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走光,陈凝也松了口气,跌坐回床上,呼出了一口气,说:“好累,幸亏你哥你姐在,不然肖林他?们还不知道会怎么?使坏呢?” 季野看她额头上都冒着汗珠,起身把架子上搭的毛巾拿过来,欠身过去,给她轻轻擦拭着额头和脖子。 一边擦他?一边说:“就算我哥我姐不在,不还有?我呢吗?有?我在,我也不可能随便让他?们牵着走。” 这时?两个人的距离很近,季野嗅了嗅陈凝身上的气息,感觉自己心里?的火又烧了起来。 他?低下头,凑过去,小心地啄着陈凝柔软的唇,细致地啄了一会儿。等陈凝身子软化,他?就大胆地用?舌尖翘开陈凝的牙齿,刚开始还有?点笨拙,不一会儿就灵巧起来,不断的追逐着,挑逗着。 这种感觉实在是好,没几分钟,陈凝就有?些?微晕的沉醉感。她牙关一松,季野就开始长?驱直入,两个人之间气息交汇着,柔软与湿润和着或轻或重的气息,让屋子里?的热度不断高。 季野心里?一股火越燃越旺,他?欠身而?起,用?颤抖的手快速解开衣扣,三两下脱掉外衣。 这时?他?上半身上已挂起了一层薄汗,紧实的肌肤上血管凸起,看上去如同蓄势待发的猛兽。 不知道什么?时?候,陈凝上半身的衣服也褪掉大半,一大片白晳的肌肤和紧致的小腹暴露在季野眼前,对他?来说如同致命的毒药。他?低哼一声,唇舌开始不断向下游走。 柔软的床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被?翻出了无数皱褶,季野的身体如同一张绷紧的弓一样伏在陈凝身畔,快到?他?承受不住的时?候,他?忍不住在陈凝耳边低语:“陈凝,现在……可以吗?” 他?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声音已经快不连贯了,整个人似乎都在失控的边缘。 陈凝也难爱得很,像在沙漠里?游荡很久的旅人,也想找到?止渴的凉药。 她仰头,在季野唇上轻啄了一下,又咬了下他?的耳垂,点头:“嗯,可以。” 这句话就像解除禁制的口令一样,季野心里?那座急待爆发的火山终于有?了找到?出口的可能。 他?浑身燥热,手臂微颤地欠起身来,安静的室内,可以听到?皮带抽动的声音。 当两个人最?终坦埕相对的时?候,季野轻吼了一声,紧紧覆过去。陈凝害羞地盖上被?子,虽然看不到?什么?,却能感受得到?他?那贲张的热度和滑腻有?力的肌肤。 新房的墙上,挂着一幅海景图。在那海景图上,可见浪涛不断冲刷着岩石。浪涛里?的水波刷过岩石上每个皱褶,乐此不疲。直到?一股强风吹来,驱动着浪涛轰然而?上时?,那大浪才猛地一下冲上岩石上方,崩出无数白亮的碎沫。 时?钟滴滴嗒嗒地直走了一个小时?,室内终于安静下来。 季野一身濡湿地靠在陈凝身边,两人身上覆着被?子,只有?胳膊露在外面。 陈凝额边的头发粘在脸上,季野温柔地把她的头发拢在一边,抬手圈住她的腰,又顶了顶她的鼻子,轻声说:“我终于得到?你了,真好。” 陈凝这时?还沉浸在余韵中,身上没什么?力气,一句话都不想说。 她微微点头,蹭了蹭季野肩膀,说:“好累,想睡会。” “嗯,睡吧。”季野让她枕着自己的胳膊,看着陈凝的呼吸开始轻浅起来,他?一时?半会却睡不着觉。 夜幕渐重,陈凝半夜醒来的时?候,感觉她小腹上覆着一只手,那手却不是静止的,一直在缓缓按揉着。 她一歪头,就看到?季野还睁着眼睛,眼神黑亮地看着她,呼吸一下一下拂着她的耳根,又温热又勾人。 她正想问他?怎么?还不睡,季野就再次把她拢住,紧实的身体挤了过来,没过多久,就再次把她卷入热浪当中。 第二天早上,陈凝是被?外面的鸟鸣声惊醒的,看了下钟,时?间已经是早七点了。 她醒来的时?候,季野并不在她身边,按照季野平时?的习惯,陈凝猜测他?可能去跑步了。 可昨天他?们俩新婚,季野直缠着她闹到?后?半夜三点才作罢,这样还能起早去晨跑吗? 正想坐起来穿衣服,门开了,季野穿着短袖汗衫走了进来。 他?一进门,就扯掉汗衫。露出挂着汗水的肩臂,看上去精气神特?别足。 陈凝身上可没那么?多力气,看到?他?那样子,心想他?到?底是行伍出身,体力确实是足。 季野似乎是猜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