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旸平淡无波的声音传来:“鸟族虽弱,其背后的鲲鹏一族却势力强大,父君对其头疼已久,想借联姻拉拢,也属正常。” “我听闻,鸟族族长在您与二殿下之中,挑中了您。” “哦?”青旸目光淡淡,像是什么事都不能扰乱他的心绪。 忽地,他眸光微变。 只见整洁桌案上,静静躺着一根浅灰色的鸡毛。 “殿下?”见青旸出神似的久久不语,风辰不由地出声提醒,“您打算如何应对?” 青旸拾起那根羽毛,指腹沿着柔软的边缘刮过,唇角浮起一抹笑意。 “你先出去吧,我自有打算。” “是。” 风辰退下后,洛珝听响动,青旸似乎也站起了身,打算离开。 刚松一口气,背后忽然响起一道温柔的声音:“阿珝,这是在做什么呢?” 洛珝:... ... 只见青瓷花瓶顶部,杵着一个圆滚滚的鸡屁股。 灰鸡脑袋卡在花瓶里,像一只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只能撅着屁股,两条小短腿儿毫无章法地胡乱扑腾。 洛珝扑腾半天,非但没出来,反倒越卡越紧了。 ... ... 这该死的鸡屁股!怎么这么肥! 兀地,身后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低笑,像是已经极力在憋住,却因为实在在太过好笑而压根收不住声儿。 洛珝:... ... 他现在去火星生活还来得及吗? “阿珝来这里,是想找通行玉牌,好从我身边逃跑吗?”青旸声音温和地问。 洛珝装傻不吭声。 青旸声音更柔:“昨日那些鸡,做出来的餐食很滋补呢,阿珝要尝尝吗?” 洛珝:?! 这个独断专行的疯子是在警告他,无论是想逃跑还是想留下,只要违逆他的意愿,就只有一个下场——被做成一锅鸡汤。 花瓶边沿,灰鸡原本拼命扑腾的两条腿儿僵硬地垂下来,一动也不敢动了。 可下一刻,洛珝浑身的毛都立了起来。 男人干燥微凉的手掌覆在了鸡屁股上,修长指节陷在饱满羽毛里,狎昵地捏揉着。 洛珝:!!! “啾!啾啾啾!” 洛珝觉得自己埋在花瓶里的脸都快烧熟了,本能地卯足了劲儿扭屁股,想要从男人掌下逃开。 但根本无济于事,他现在这个样子,就是任人宰割。 头顶传来的声音低沉微哑:“阿珝这里,长了很多肉呢。”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洛珝忿忿大骂:流氓!神经病!死变态! “摸起来...很舒服。”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