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算一会等神父主持完活动回来,就去询问有关调离的事,他的身份俨然不再是个秘密,魏尔沦的出现彻底打碎了温侨心中的侥幸。 他摸不清对方的来意和目的,只能是有多远躲多远。 温侨刚想把工具放回去,却刹那间在空气中嗅到一丝不易察觉的熟悉气味。 甚至他的身体都比他自己更先捕捉到这点撩人的气息,先他大脑一步做出了反应,内心深处翻涌起难以忽视的空虚与渴望。 他先是听到了沉沉的脚步声,温侨猛地转过身,敞开的大门中一片橙黄色阳光斜打在地面上,勾勒出一个身形高大的人影,正逐步向他走来。 霍兰希还是记忆中的样子,黑色制服银白十字肩章,浅灰色眼睛在挺立的帽檐下遥遥望着他。 这是他们给彼此打下标记后的初见,温侨没想到会是如此仓促而突然的,标记产生的依赖效果还没有消失,他心头蓦地产生一股强烈的欲望,想迎上去扑进alpha怀里,让令他心安的味道充盈在身侧。 这种欲望叫依赖,也叫占有,在温侨想到霍兰希还有婚约在身时,这种情绪达到了顶峰。 他开始嫉妒那个能和霍兰希携手一生的人,即使他们素不相识。 温侨知道这是不对的,但他甚至产生了一种扭曲的背德感,好像这场标记是双方背弃原本伴侣的偷.情行为,这种愧疚令人疯狂,却又意外的满足。 他们拥有的只是临时标记而已,霍兰希终会有一天会在万众瞩目下,与主脑匹配给他的最佳伴侣结合。 这种疯狂的想法盘旋在温侨脑中挥之不去,让他深刻认识到被信息素支配的感觉。 只是一次标记,竟然就让他产生了深爱着霍兰希的错觉。 这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温侨强迫自己清醒着,垂落身侧的手抓紧衣袍角,要花些功夫才能按耐下这过分的冲动。 他尽量平静的迎上去,露出一个标准好孩子的微笑:“上将,您怎么来了?” 听到这个称呼的转变,霍兰希不动声色的压了压眉角,他好不容易叫人改掉这个陌生的称呼,结果这一下被打回了原形。 “接你去做个体检,那天我下手重,做个检查以防万一。”霍兰希抽出温侨手里的脏抹布,转身放到清洁用品架上。 一听这话,温侨陡然紧张起来:“什么检查,需要抽血吗?” 霍兰希拿出干净的手帕,捏着他的手腕认真给人擦脏兮兮的手掌,调笑道:“当然,怕疼?当初是怎么劝我的,小孩子才要用糖哄,不如我也给你买……” “不可以!”温侨像只应激了的小猫,猛地抽回了手。 他过激的反应粗暴的打断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