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会走向另一种连自己都不敢相像的路,最后连一个老朋友都没人。 小玲看他一脸严肃,调皮地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说:“什么事问吧,我会老实回答你的。” “你……是不是很渴望那个……”他不想把类似于饥渴这样的词说出来,也不想自己说的话太露骨而伤到小玲的自尊心。 小玲显然是明白了张非想说什么,放开了手,看着窗外说:“我……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说……其实我不是个随便的人,权生……算了,不说这个好吗?” 张非点点头:“嗯,那你对我呢?” “逗你玩嘛,看你人小家伙大,就想逗你玩,看你还怕成什么样了。”小玲转过脸来,挂着狡猾的笑话。 “其实我挺不希望看到你这样的。我承认我没什么本事,不能改变你什么,不过还是觉得如果你能克制一点点的话,也许你的人生就完全不一样了……” 小玲听了这话下巴都合不上了:“我再一次很严肃地告诉你,我不相信你才十五岁,绝对不可能是十五岁。” “怎么不可能了,我确实是这个年纪……” 小玲伸手一把用力抓住张非搭起来帐蓬,拉了拉说:“十五岁说不出这样的话,更长不出这样的东西!”然后有点放肆地笑起来。 前面售票的妇女看过来,还好有座背挡着,她什么也看不到。 “我也问一个问题。”小玲说着放开张非的把柄,转而抱住他的手臂。 “问吧。” “你有没有相好的?” “没有。”张非知道一条真理,那就是在一个女人面前千万不能提其他女人,而且当对方问及自己是否有女友的时候一定要说自己连初恋都没有过,当然,这是二十五岁之前,二十五岁之后如果还这么说的话,难免会让女生起疑心的。 “哦,那你有没有想过跟我好?”小玲摇了摇他的手,像一个小女生对面大自己几岁的男朋友一样。 “想过,当然想过了,你这么漂亮……” “那我给你几次机会你干嘛都不要?” “你太凶锰了,我又这么瘦小,怕自己受不了你几天就变人干了。”张非调侃道,这个问题确实没办法说实话,总不能说我无法跟一个b里还流着别的男人体液的女人**吧。 “哦,原来我是把你吓到了啊,哈哈,放心,那以后我不那么凶了……”小玲很开心,张非觉得有点恶习。她又补了一句:“谁叫你怕羞呢,你要是主动一点我才不会这么凶呢,你以为我想啊,哈哈……” 张非这下没话说了,而就在这一刻他也颠覆了前世对自己的评价。他以前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好色到看见只要女人还过得去他就会有那种冲动的人,而现在看着眼前的小玲,张非惊奇地发现,其实他更想的是zhan有一个女人,而如果这个女人不想被自己zhan有或者让他觉得很脏的话,他那种冲动还是会大打折扣的。 他们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有时候两个人都会看着外面的雨景出神。一路上车子再没停下来过,也就是说这天早上没有搭早班车的人了。可是谁又能想到,那四个看似很专业的劫匪现在正埋在关鬼沟的小溪底下呢。也许十年甚至二十年以后都不会有人发现,这只能说是他们给自己找了一处太过于偏僻的葬身之地了。 车开到快到县城的时候雨就没了,换而之的是明媚的朝阳挂在车子正前方,霞光红得让张非直恨自己没有相机。天上的云好像被直接切开了似的,县城的天空晴朗无云。 小玲抱怨自己带了伞,张非安慰说可以遮阳不是更好。 从车站下来,小玲问:“你现在呢?” “去逛逛,把要买的东西都买了,然后去一中走一下。”张非说。 “你认识路吗?不会走丢吧?” “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什么人,县城闭着眼睛我都能走回去。” “好啦,没事我先走了,还有点事,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啊。”小玲上了一辆摩的,向张非挥挥手,摩的启动的时候她说:“要是回去的时候我们还坐一辆车的话,我就回答你的问题。” 张非看着车子远去,笑笑。 太阳刚冒出头来就毒得很了,张非站到树底下,想自己的路线。前世的他每次在这个车站下车都会买一包云烟一瓶雪碧,然后坐在树下边抽边喝,后来他把云烟改成了七匹狼,雪碧改成了百事,不为别的,只是他觉得那个人已经不那么重要了,而且他也发现,自己不喜欢喝太甜的东西。 张非上了一辆摩的,问到书城多少钱。那人说:“五块。” 张非就笑了,下车走向另一辆车,摩的司机知道自己出的价太离谱了,忙一伸手拉住他说:“两块,两块就走。” 张非笑笑,坐上车,说了一句:“做人要厚道。”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