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了! 眼前这个在几个小时前勾引过张非的女人——其实她充其量也就算是一个少女,但对重生后年轻的张非来说,她就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很成熟的女人。她在张非眼前倒下去只用了不到半秒的时间,然后裤子下面就裂了! 照理说女人下体本来就裂了,但是正因为它是裂的,所以裤子才不能裂,不然男人就会浮想不止。张非却没看到她裂开的那个部位,只是凭着自己多年的经验,猜测出她应该是很疼——疼得都站不起来了,也不管地上那些鸡鸭们留下的脏东西,足足在地上停留了有十秒,而后她才用手支撑着爬起来。 小玲回头看了张非一眼,满脸带着哀怨。只不过此时的张非也是一脸无辜。 阿海他们跑回来,依旧叫着“******”,不用现在还多出一个叫法:在************前面也加上一个“大”字,离她大约两三米的样子叫嚣着。阿海的母亲追回来,挥起家伙,阿海一闪身,躲过去,一溜身又跑了。 张非走过去,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小玲苦笑着站起来,摇摇头捂着下身,但裤子的裂口太大——从屁股后面一直开到前面拉链,想捂也没办法捂住。 张非看着她一步一步地、有些蹒跚地往回走。她裤子上露出的粉红色内裤在陈旧的颜色有些发暗的巷子里面显得格外艳丽。 张非本想跑上去——他不是一个见死不救的人——但巷子里面都是人,这让他没办法突破自己的心理障碍,于是他吸了一口气,心想算了吧,自己又不是神。转身时却看到小云满脸的鄙视,似笑非笑地看着张非问:“没看过吗?” 张非摇头,更让他喷血的是小云居然凑过来小声说:“我的跟她一个色的,你没看过才怪!色痞!” 张非瞪了她一眼,不想说什么。女人的内裤对男人来说就像是科学家对末知世界的好奇一样,有着无法抗拒的吸引力。也许一个男人会对每天吃的饭产生厌恶,但他绝对不会对别的女生身上一些若隐若现的敏感部位产生任何的厌烦,只要不是那种有着无限趋近于负吸引力长相的女人。 张非显然没打算把自己这种想法告诉世事未谙的小妹,他走进里屋背起了政治,那东西本来是它认识张非,张非不认识它,现在倒好,张非有了一个年轻的头脑,背什么都那么轻松,要知道大学里面那些背书功力可不是随便人三天两头就能学下来的,那是经过了几载春秋的期末奋战总结下来的实战型的经验,一个小时,一本薄薄的政治书就背得差不多了。 休息一下吧,张非没午睡的习惯,就练起了身体。 打沙包,练哑铃,弄得满身大汗,时间这才走到两点。料想下午要考数学了,拿了圆珠笔刚走出家门,老爸却叫他去买盒正气水——没办法,天太热谁都想呆在家里清闲,可像老张这样的农民却要去山上奋斗,不准备一下避暑的药是不行的。张非看看小去,觉得这样的事情应该由她来做才对。 小云一看情况不对,拿了书包溜腿就跑了出去,只留下一句:“我上学去了……” 张非只好自己跑这个腿。 下午两点的村子除了上学的学生外,路上根本不会有人出来走动,知了都知道躲在树荫下乘凉,更何况人!这就让整个村子显得特别冷清——大多数人还在午睡,为下午的战斗作准备。 路上偶有一条狗也趴在阴凉的地方吐着舌头喘气,张非跺脚恐吓它也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便有气无力的趴回去喘气。 药店在另一条巷子,其实也就是权生的诊所,平常村里人有些头疼发热的就自己买药吃。 张非走到门外看进去,没看到人,上了台阶却一眼就看到权生这个老色魔从药柜后面走出来,一脸正经地问:“你怎么了?看病还是买药?” 张非说买正气水,眼睛不由地向里面药柜后瞄,里面虽然暗,但怎奈张非视力好,一看便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落在白布帘上,她在整理衣服……而后就走出来,顺手在药柜旁挂的擦手布上抹了两下。权生这个老东西居然脸不红心不跳地对她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