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张入云落下站稳了身,隐娘就将那丝线收好,复又依前法向上攀沿,又待上了两层之后,二人却遇上了麻烦。 原来不知怎地,在隐娘起身飞纵上丝线之后,那石丘背面,却忽然走出两个妖人,二人行至锚钩不远处,竟坐下身来,从取出腰间一个酒葫芦,你一口我一口的对饮,一时间隐娘不得上去,只好停留在半空中。 可下面的张入云却开始紧张起来,毕竟过不一会儿,还是有守卫要从自己身边经过的,果不其然,一柱香的功夫后,真的有妖人往自己藏身处走来,无法可想之下,张入云只得也纵身上了丝线,好在那乌丝虽细,但极坚韧,虽载了两人,却也不见有所损坏。张入云为防丝线被人现,只一离开地面,便将身下的乌丝盘了起来。 再说那两个饮酒作乐的两妖人,一时竟俱坐在那里不肯走,隐娘怕时间长了,终要被人现,于是伸手将身下的张入云召了上来,脚下一卷,就已倒挂身附耳在张入云说道:“待会儿,我使个法,引开那二人的注意后,便将你抛了上去,到时你只管痛下杀手解决其中任何一个,另一人你不用担心,尽有我抵挡。”说完话,便又翻正了身。复又向上攀去,直到离石阶上坐着二人,身下不到两丈处方顿住身形。 待张入云也爬至她的身下准备稳当之后,隐娘却是伸手到张入云的怀内,取出了一枚金钱镖,另一手却是已拽住了张入云的衣领。就见她素手挥出,那枚金钱镖就已悄无声息地顺着岩壁阴影,斜斜地飞了上去,她手下使劲极巧,只见那金镖在空中划了一个大大地弧线,落在了二妖人的身后。一时二人不觉,还误以为是从石丘上落下的。 那二个颖人回头看了一眼,见是一枚金钱落在地上,虽是微物,但人心本贪,见了钱,自然心动,已都仰往崖上看去,想知道是否是有人遗失落了下来的。却在这时,隐娘伸手一运劲,就已将张入云抛了上去。 张入云一到得台上,就已向其中一人奔去,可他不愿取人性命,只怕对方开口叫喊,所以一扬手,却只并二指向那妖人的气舍穴点去。那妖人功力虽不及他,突遇敌袭之下,竟不慌乱,且他性却极是强悍,只微将头一点,拼着下巴受他一指,跟着就要将腰间长刀抽出,向其还击。 张入云怕他抽出兵刃所生的声音,会被其他妖人听见,忙也将另一只手击出,打向那妖人欲解兵刃的手腕。可那妖人所佩腰刀形装古怪,刀身又短,只用左手也可将刀抽出。张入云眼看敌人不顾性命也要抽刀示警,此时自己两手又已是尽出,只得心下一叹。他本不愿取人性命,见现下如此却也顾不得了,当即腰身一挺,身就又往前进了一尺,右手也已化指为拳,就见他双拳捣出,齐齐的砸在那妖人的前胸。原来他此时功力筋骨已是今非昔比,虽身势已老,但仍能生出莫大的力道。 只这一击,就打地那妖人胸骨尽断,眼看不得活了,要紧的是那妖人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已气绝。正在张入云微吧,自己不合辣手伤人性命时,却见那倒地毙命的妖人,忽然一抑脖,口内一张便是一团绿火喷出,那火射的又又疾。幸是张入云功力进步,虽是出其不意,但也勉强让过,只肋下离的那火稍近,不知怎地竟仍然着起了火。 此时的隐娘,却早已越了上来,只一接触,就将另一妖人的脑袋刺穿。待她回过头来,见张入云不听自己良言,对敌仍是留手,以至那妖人仍能临死反噬,心虽恼怒,但也只得先顾眼前。忙即一个箭步冲了过来,双手在那妖人头顶下巴用力一合,就将那妖人口中仍在喷个不休的毒火封住。接着左拳猛地一击,就已将敌人头骨砸地粉碎,脑浆并流。 本来此时张入云身上已着火,隐娘正欲待上前帮其扑灭,但幸她眼尖,瞥见上一层有一守卫好似看到下面火起,在那里张望。隐娘见事情危急,也顾不得了,若取暗器,却又来不及。 张入云在一旁看的真切,却见她忽地将右手虚握,移在唇上抿嘴用力一吹,即是一枚毒针从好口内射出,这一射内力好不强劲,那毒针竟好比由强弩射出一般,虽上下有近二十丈,但仍是打在那人的喉头,当即连声都未出,就已从上一层石阶上直掼了下来。 隐娘却仍是手脚不停,当即又跃到张入云身前,只用手一抹,就将其身上的蓝火熄灭,跟着又纵身而起将那从上落下的尸接住,不令他摔在地上出声响。张入云见她一阵兔起鹘落,片刻不停,但同时又将数件事情办得点滴不漏,不由不心生佩服,一时竟看的呆住了。 可隐娘将手上尸体放落地后,却仍是未停下身,而是又一步冲到张入云面前,举手就在他头上钉了个重重的爆粟,口内寒声道:“跟你说了下手要狠,你怎么还是这么不知死活,想连我也害死吗?”接着又指着张入云的衣襟道:“你且看看你身上!” 张入云闻言低头去看,只见肋下一块衣服,已被烧穿,虽是冬日里三层衣服,也在那这一刻功夫之下尽被烧透,幸有自己红巾护体,不然此时自己已然身受重伤了。 张入云正在惊叹之际,耳旁又听隐娘说道:“这是你命大,有异宝护体,若是换了旁人,此时就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