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和些许胆怯,被子一甩就罩在了颜博程的脑袋上。 已经是深秋季节,严严实实的罩着一个被子也不会太热,关键是两个人运动起来就热了,不一会儿就上气不接下气的钻了出来。 颜博程嫌被子麻烦,直接扔到了地上,偌大一个床上只有两具酮体。 “还是这样好,我喜欢看着你。” 气氛都到了,颜博程不做点别的心痒,可是又觉得不合时宜,低声询问,“飞飞,我想你,可以吗?是不是不是时候?” 谢氏集团现在焦头烂额,谢老头还在吃馒头咸菜,他现在想找个是不是有点过分,如果谢飞飞不愿意,他就不勉强。 在这方面,谢飞飞一向不委屈自己,虽然是有点不合时宜,但是情到浓处甜蜜一下也是情有可原的。 他用行动回答颜博程的要求,主动按住他的后脑勺,吻了上去,摩挲着嘴唇道:“这是在你家的第一次,还是不要错过了。” …… 很快的,批量购买面包的客户被找到,是一家普普通通的油饼店,自产自销。 颜博程和谢飞飞一起来到了油饼店,谢飞飞在店内随意看了看,就是一家非常普通的小店,和路边现做现卖的没什么区别。 就这么普通的店,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在星牌面包里加毒,谢飞飞觉得匪夷所思。 颜博程从进店就目不斜视,似乎很嫌弃这样的犄角旮旯。 直接开门见山道:“是你们现在就说,还是让警察请你们到公安局去说。” 做油饼生意的是一对普通夫妻,此时早就吓得魂飞魄散,煞白着脸皮道:“我,我们现在就说,求求老板,放过我们吧,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啊!” 颜博程懒得听他们的生活苦难,厌烦的别开脸,冷漠开口,“说重点!” 女人系着围裙,浑身的油烟味,低声下气的道:“我们的儿子病了,得了白血病,化疗需要很大一笔钱……” “说重点!”颜博程的耐心被耗光了,他连一个眼神都不看过去,任凭他们多么可怜,在颜博程的眼里都是恶心的刁民。 女人吓得不知道从何说起,男人便开口了,但是他没有对着颜博程说,而是看向谢飞飞。 比起颜博程,谢飞飞的脸色温和善良多了。 “前段时间,哦,大概两个月前,有个人突然来我们店里买油饼,当时我儿子也在,他就问孩子怎么了,我们说得了白血病。” “之后他就经常来店里买油饼,每次都多给钱,我们就慢慢熟了起来。” “直到有一次,他说他可以帮我们,愿意给我们一笔钱,让我们的孩子做骨髓移植手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