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只得接过白粥,白粥虽冷了有一会儿但却还是有点烫,可能喝得有点急,付清只觉得舌尖一片刺麻,他皱了皱眉将之全部喝下,“明衍厨艺很好。” 他说的是实话,虽是寡淡的白粥,但味道香甜可口。 付清皱眉的瞬间很短,但还是被裴明衍捕捉到了,他担忧地问:“粥很烫吗?烫到舌头了?” 白粥不算滚烫,起码不会烫到舌头,付清也觉得奇怪,他的舌头怎么越来越娇气了? “让我看看是不是受伤了。”裴明衍叫付清把舌头伸出来,看看烫的严不严重要不要涂药,付清觉得裴明衍小题大做但耐不住裴明衍央求,只好将舌尖伸出来给裴明衍检查。 裴明衍一看便看见舌尖侧边有些微的破皮红肿和小小的伤口,这些伤口绝不是烫伤造成,而是他昨晚发疯弄得,那侧边的伤口不明显,以至于他竟然没有发现,才成了隐患。 裴明衍眼神一时有些闪避,他虽然知道付清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了,但内心却是遭受着谴责,“没事,上一点药就好了。” 裴明衍长睫一垂,不敢直视付清的双眼,从储物戒中拿出药膏涂抹在食指,缓缓伸进湿软的口腔中。 裴明衍只能不断在内心念叨着心无旁骛,这是在上药,但是那舌尖柔软的触感令他无法忽视,甚至付清觉得被异物碰到有些痒,时不时躲避,含糊地问:“明衍,好了没有?” “你别动。”裴明衍声音有些微的嘶哑,整根手指随着舌尖搅动,他闭了闭眼,太涩.情了,但付清却毫无察觉,根本不觉得两人的行为有任何不对,手指已经濡湿了,“好了。” 裴明衍正准备将手指抽出来,门倏然被推开。 “你们两个.......”声音微微停顿,“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两个了?”腔调里微微上扬,明明是在调笑看戏。 “药择,你怎么来了?”付清看着来人,疑惑地唤了一声,“我刚才烫伤了,明衍正给我上药。”这不是他们行为对药择的解释而是事实陈述。 “那你们上药的方式真奇特。”药择笑着瞥了裴明衍一眼,接到裴明衍警告地瞪了他一眼,内心低叹,他早已经看透了一切。 一个不敢,一个不懂,他算是看明白了两人的相处方式,但他也无权置喙。 “过来是想看看你醒了没有,药王谷有没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药择三两句便揭开了刚才的事。 付清摇了摇头,他刚还准备等会去找药择告别,药择就自己上门来了,省了些时间。 付清告知问天峰会的事情,然后准备告别,他和裴明衍没带什么东西,自然也不需要时间收拾行李,直接准备御剑离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