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可以,但你可以。”威士忌又找来新的纱布,重新将波本的伤口包扎。 “哥哥,这里都没有人在吗?”一路过来,波本并没有遇到研究员和安保人员。 “这个研究所已经荒废了,只有专人定期清理。” 波本惊讶,荒废?这么一个研究所为什么会荒废?如果是暴露了的话,里面的东西也早该转移才对,可这里不管是资料还是研究成果都没有被转移的迹象。 “这是我的。”威士忌说道。 波本卡了一下壳,半晌后惊愕:“这个研究所是哥哥的?” “嗯。” 不是负责人,而是……威士忌的? 这个研究所,是脱离组织独属于威士忌的存在? 波本在瞬间搞明白了这一点,顿时更加惊讶:“组织知道吗?” “不知道。” “哥哥没有告诉组织?” “我没有这个义务。” 威士忌的话令波本感到困惑,为什么?威士忌不是组织的干部吗?他竟然敢私建一个研究所?竟然会说“没有义务”? 这可太奇怪了,威士忌偶尔会表现得对组织忠心耿耿,偶尔却又离经叛道,令波本越来越好奇,威士忌和组织的关系究竟是怎样的? “那哥哥……这个药我就收下了?”波本将喷剂拿了起来。 “嗯。” “这种药物的名称……” “止血喷雾。” 波本:…… 好一个务实毫不做作的名字。 威士忌是取名废吗?这么惊艳的成品,就叫那种名字? 就算是个取名废,研究所这边的东西,应该也可以用编号来表示吧? 波本不明白,但波本喜欢喷剂。 两人离开研究所,第二日,波本便将喷剂倒出一些上交去检验,他的手机上的确有组织的定位程序,但只要将手机暂时丢在一个地方,就不会有人知道波本去了什么地方。 明面上的监视,总要比暗地里的监视更令波本放心,这也是波本没有让威士忌拆除定位程序的最主要原因。 波本随后又调查了乌冬孤儿院,甚至亲自去了一趟,带上了那部和组织联系的手机。 果然,不过半小时的时间,威士忌便同样到了孤儿院。 波本笑容灿烂,心情却并不美好,尽管威士忌说程序不是用来监视他们的,但能够这么快反应过来,说明威士忌至少经常会看他们的定位。 “哥哥,你也来了!” “嗯,我来看看。”威士忌不动声色道。 他看向孤儿院里面的孩子,好像真的只是来这里看看。 “昨天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