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银时不自在道:“没事。” “没有哪里疼的吗?” “都说了没事。”坂田银时撇了撇嘴,他要是有事,说出去不得被笑话死。 铃松了口气,“银时没事就好。” 无人在意的邪见:“…………” 如同青蛙弹跳似的蹬了蹬腿,凭借顽强的意志一个人钻出了土坑,灰头土脸的注视不远处的母子俩。 铃终于想起邪见,“邪见爷爷,你还好吗?” 邪见:“……我很好。” 坂田银时抖去和服外沾到的泥土,拖长声线说:“邪见,我要洗澡。” “银时少爷,你是想泡温泉吗?” 洗澡和泡温泉显然有点差别,坂田银时迟疑了一下,“随便。” 此刻银时少爷需要他,邪见那点小忧伤须臾间飞走,“邪见明白了。” 找到一处石丘,邪见掏出符咒,从地底引流唤出了温泉。 白色的气雾弥漫,整个人浸泡在热气腾腾的泉水中,骨软筋酥,坂田银时惬意的闭上双眼,他是不会游泳,但温泉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平日生命力旺盛的卷发变得柔顺,湿哒哒的压平淌水,瞧着人精神了不少,邪见暗暗庆幸他家这只少爷猫不讨厌洗澡。 坂田银时浑然不知邪见的所思所想,伸出只手往一个方向招了招,最猛胜飞出巢穴,四五只分成一组行动,捡起银时丢下的和服到蓄积的小泉水里用锋利的爪钩搓洗污泥。 见状,邪见目瞪口呆,他家的银时少爷什么时候成功驯养那群毒虫了。 许是听见了邪见的心声,坂田银时轻描淡写地说道:“没有抖s狂驾驭不了的东西。” “抖s?” “从前有这么一个男人,有一天他在大晚上走着走着忽然想到自己今天出门没带手电筒,就从口袋里掏出一根蜡烛点燃了旁边的路人,街道亮了,新世界也亮了,真是了不起的人体蜡烛。” 邪见停止了他大脑的思考。 “可惜没继承到他的光鞭。”坂田银时的语气颇为遗憾。 邪见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总感觉银时少爷在拿杀生丸大人的鞭子想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坂田银时不再提闲话,低下头露出光滑的后脖颈,手肘搭在膝盖。四只最猛胜钳子般的大颚摄取了洗头的皂角,两只舀水,两只搓沫,不到一会儿就把坂田银时的头发洗得干干净净。 完成洗发任务的最猛胜散去,坂田银时向上捋过头发,不至遮住视线,热汤扑了把脸,抹去残留的皂香。 “酒。” 一只最猛胜飞到坐骑阿哞的后背,爪钩翻找包裹里写了酒标志的物品,找到之后又提溜给了坂田银时,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