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附近的水源猎场就那些!弃了自己的,就要去占别的族群的,赤岩族能攻打抢夺的会是谁? 舒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开渠引到水。 老阿嫫再次叮嘱句:多问问安。 舒应下,她从老阿嫫这里出来后,看看连朵云都没有的天空,带上食物和水,去到步和安居住的草窝。 虽然她认为事情已经定了,没有什么好问的了,可阿家再三叮嘱让她多问问安,舒也就来问了。 舒先请她们母女俩吃完饭,这才问起安,对于明天去开渠引水有什么建议。 景平安甩出一串问题给舒:挖土的工具你们有了吗?河滩都干裂了,那些可都是粘土,该不会是想要用手挖吧?那么多的鳄鱼,你们打算怎么应对?游鱼族的人如果过来袭击你们,怎么应对? 舒比划道:自然是用长矛挖土。我会分出一部分人进行狩猎和驱赶游鱼族的人。 景平安深知事情不能只靠说,具体的还得等到实施起来才知道。她安慰舒:“总会有各种情况出现,遇到了再解决就是。” 她折腾了这么一通,也累了,等舒走后,便早早地睡下了。 景平安没什么耐心,最烦的就是做这种反复无用功,但做事情很多时候时间精力都是用在这种反复无用功上,气也没办法,只能一点点地去推进。她只能安慰自己,反正这是赤岩族的事,她们能干就干,干不成拉倒。 可哪怕是为了山崖族少一个来抢地盘的劲敌,她也希望赤岩族能度过这场危机。 天色微明,山岩族又一次出发。 昨天带回那么多的鳄鱼肉给赤岩族注入了生机,一个个脸上的笑容都多了起来,有说有笑,气氛轻松。 虽说,景平安对于他们的乐观和易于满足感有点无语,但看见这些对生活充满希望的笑脸,多少还是受到些感染。哭是一天,笑也是一天,那为什么不多笑笑呢? 她去到舒的身边,比划:你可别再让他们打到狩猎就全部回来了。有多余的猎物,可以派一队人送回来,其余的人就在那边筑窝挖渠,晚上也住在那边。 舒笑着摆摆手,比划道:会很危险。 确实会很危险,但不是不能应对。不过,毕竟不是自己的族群,景平安不可能事事让舒她们听自己的,提一嘴就算了,尊重赤岩族的决定。 步看看舒,也没好意思说:你应该问问安,要怎么在那边筑窝。 不过,她看安最近操心赤岩族已经够多了,自己作为山崖族的首领不好对他们指手划脚,抱上安,带着族群赶往河滩。 他们还没靠近河滩,在河滩边的大树上遇到了游鱼族。 游鱼族藏在树干后,对着赤岩族人发出刺耳的尖叫。 这次他们离得更近,那吵声震得人头疼,有赤岩族的人正抓着树藤从空中荡过,毫无预兆、毫无防备之下,被游鱼族的叫声吓了一大跳不说,那叫声刺得耳朵一疼,下意识地松开树藤捂头,然后人便在空中甩飞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 这些都是参天古树,离地高,人摔下去,那真是神仙难救。 走在最前面的几个,当场就没了。 后面的停下来,在树上站稳,忍着头疼搭箭时,游鱼族人已经飞快地踩着树枝在林间飞奔跳跃着跑远了。 景平安离得近,直接被那叫声震得头晕目眩,差点吐出来。她捂住耳朵,看向飞快撤离的游鱼族人。 他们来的只有十几个,每个人身上裹着树叶,迈着比正常人大了一圈的大脚丫子在树丛飞奔。他们的手臂、背部、大腿全是结实的肌肉,表面覆着层晶透的鳞片,显得结实又有力量,还有一种游线型美感。他们在树丛间飞奔跳跃时敏捷得如同飞猿,丝毫不像是从水里上来的生物。 赤岩族人遭到伏击,大怒,纷纷将手里的弓箭、长矛对着前面的游鱼族投掷过去。 可他们的速度快,又有树树遮挡,飞快便消失在树丛间,跑远了。 舒示意赤岩族人小心,让他们在周围的树上散开,朝着河滩靠近。 景平安注意到,赤岩族人虽然会对于同伴遇到感到伤心,但并没有收殓尸骨的行为。不过,这个时候,她也不好说什么。 因为小心谨慎了很多,导致赤岩族人的行动也慢了下来,又赶了大概有半个小时的路才到靠近河滩的树上。 河滩还是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