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赵寄秋顿时忘记了自己要说的话,站起来飞快奔向门口。 白老太赶紧跟上去,实在是赵寄秋摇摇晃晃的身子看着太吓人了。 “怎么样?”赵寄秋一看到老伴就紧紧抓住他的手,急切问道,“有没有棠儿的消息?” 伍师傅扶住老伴的身子,声音低沉道:“我们进去说。” 白老太看到白榆安全回来也是松了一口气:“你们安全回来就好,刚才小舒舒一直闹着要找你,不过小家伙倒是很懂事,我谁你出去办事儿了,她立马就不闹了,刚刚吃了一块点心,这会儿睡着了。” 白榆抱了抱奶奶:“谢谢奶奶,要是没有你,我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奶奶的到来帮了她很大的忙,要不是奶奶在,她也没办法回去上班,后面更没办法去参加高考。 有时候她也有些内疚,她原本留奶奶下来,是想更好地照顾奶奶,却没想反过来让奶奶来帮忙照顾她和小家伙,有次她把这话跟奶奶说了,奶奶却说她是个傻孩子,她说她很喜欢现在这样,能照顾人,能被人需要。 后来她也听伍师傅提过,年纪越大的人越担心自己没用,所以感觉到自己被人需要着,对老年人来说,比吃什么药都有用,后来她就没再纠结过这事。 几人重新来到亭子坐下,伍师傅压下澎湃的思绪,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赵寄秋不是蠢人,马上就猜到了什么,抓着丈夫的手道:“你们、你们是不是怀疑棠儿的失踪跟那个男人有关?棠儿是不是在他手里?” “赵阿姨,您冷静一点。”白榆安抚道,“我和伍师傅其实都不敢肯定什么,不过那个中年男人昨天我们在医院的时候撞到过他,应该说他从背后一头撞在我和孩子身上,被我奶奶训斥后,不仅没道歉还一脸凶狠想打我们,念念会发烧,很大部分就是被这个男人给吓到了。” “至于土豆饼,我猜想是它昨天在外头看到我们和那男人起了冲突,然后事后跟着男人回家,那个玉佩有可能就是从男人家里偷出来的。” 如今可以肯定的是,玉佩肯定跟那中年男人有关,可是不是跟伍晓棠有关,或者说,是不是他导致伍晓棠失踪的,他们目前没有任何证据。 赵寄秋:“那现在应该怎么做?我们能不能去问那人?就算他不知道棠儿在哪里,他肯定也是知道玉佩是从哪里来的。” 白榆摇了摇头:“最好不要,以免打草惊蛇。” 如果那个男人跟伍晓棠的失踪没关系还好,如果有关系,或者说伍晓棠若是还活着,他们这样上门很容易给伍晓棠带来第二次伤害,那个男人绝对不是好说话的。 伍师傅赞同点头:“我觉得白同志说得对,这事情不能轻举妄动,我们从长计议,找个最妥当的方法。” 因为他们手上并没有任何实际的证据,目前一切都只是猜测,所以不可能报案。 微风吹过,摇得树叶哗啦作响,亭子里一时间沉默了下来。 与此同时。 中年男人瘸着腿回到自己屋里,把门锁上,关上门窗,直到屋里没有一丝光线和缝隙,他这才把角落的米缸推开,露出一块腐朽的木板,木板移开后,才出现一个木门。 中年男人把木门打开,地面顿时出现一个地下室,他从床底拿出木梯放下去,然后顺着木梯爬下去。 地下室的女人看到他下来,仿佛受了惊吓的小动物,整个人跳起来缩到角落去,眼睛瞪大,两个眼珠子鼓得几乎要掉出眼眶。 中年男人看到这样子,心里很是暗爽,可在看到一旁的小男孩坐在地上抓自己的屎吃时,他当即爆发出来:“我让你好好照顾我们的儿子,你为什么不按照我的话去做?” 女人瑟瑟发抖,全身抖得好像风中的残叶一般,吓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中年男人却没因此放过她,走上前捏住她的下巴:“如果你再敢不听我的话,你知道我会把你怎么样?” 女人摇头,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惊恐万分。 中年男人眼眸里带着某种炙热的疯狂:“我会用刀把你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到时候你就别想再见到你父母了!” 女人嘴唇颤栗,面无血色,头摇得更猛了。 中年男人这才松开她的下颌,指着一旁的男孩命令道:“去把我们的儿子洗干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