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静婉看向江霖:“江同志,真是谢谢你,俗话说大恩不言谢,你这份救命之恩,我放在心里了。” 江霖:“不客气。” 林向雪也跟江霖道谢,随后问道:“那两人是什么情况,真的是人贩子吗?” 江霖:“那妇人是人贩子,但那男人还有另外一个身份——特务,至于其他的,你们就不要多问。” 听到这话,在场几人倒吸一口凉气。 林向雪:“真没想到,真没想到啊,不过这样一来,受伤也是值得的了。” 人贩子已经够可恶的了,没想到他们居然还是特务。 现在能将两人一网打尽,真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 对于后面公安同志怎么处理,那个小孩后面能不能回到家人身边,便不是他们能过问的。 他们重新上了火车,然后在一天后抵达广城,之后再坐轮船,终于在三天后抵达了琼州岛。 温静婉在琼州岛口岸跟他们道别。 林向雪抓着温静婉的手很是不舍:“静婉姐,回头等我安置下来后,我再过来找你玩。” 从温同志到静婉再到静婉姐,两人的感情逐渐升温。 海风扬起温静婉的秀发,她笑着点了点头:“好。” 之后白榆三人又坐了一两个小时的车,这才抵达海军基地。 他们抵达海军基地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周围漆黑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林向雪刚坐轮船时看到海还很兴奋,只是谁在连坐了36个小时的轮船后也兴奋不起来,而且周围黑压压的,完全比不上京城的繁华。 白榆看她呆愣的样子,笑着问道:“该不会是后悔了吧,不过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林向雪把目光从周围收回来:“谁说我后悔了!你别小瞧人,我一定会在这里扎根的!” 白榆:“好好,那我就等着瞧,接下来这段时间你就跟我一起住,等后面你找到工作了再搬出去。” 经过了那天的人贩子时间,她也不放心把林向雪一个人丢在招待所里头,万一出了事,她实在没办法向林家交代。 更何况招待所一天一元,住一晚还行,长久住太浪费了。 林向雪朝在跟哨兵说话的江霖看了一眼,小声道:“这样会不会妨碍到你们,毕竟你们才新婚。” 白榆脸微微发热,只是不等她回答,林向雪突然“哎哟”了一声,然后捂着肚子压低声音道:“我的肚子好疼,这里哪里有厕所?” 白榆朝周围看了一眼:“这里周围都没有,最近的便是我们的住处了,从这里走过去大概十分钟左右,你能忍吗?” 林向雪:“不能忍也得忍啊,我们快走吧。” 白榆跟江霖说了一声,两人便火速朝江霖的住宿狂奔过去。 林向雪也觉得丢脸,但这会儿肚子实在太疼了,她也顾不上丢脸了。 等两人狂奔到住处,林向雪已经快忍不住,实在等不及白榆找钥匙开门:“还有没有其他厕所?” 白榆指着隔壁道:“那里有个厕所,隔壁住的是江霖哥的朋友,不过看屋里没开灯,这会儿不是睡着了就是出任务去了,你赶紧去吧。” 林向雪没听她说完就飞奔过去了。 那是一间搭成小木屋的厕所,林向雪伸手就要拉开门,谁知怎么拉都拉不开。 奇怪,难道是门坏了? 肚子再次传来一阵绞痛,于是她也顾不上多想,更加用力拉扯木门,结果里头好像有一股力量在跟她对抗。 蹲在屎坑上的葛大川:“???” 谁在外头? 谢旭东昨天刚搬出去了,江霖还没有回来,谁会来扯厕所的门? 他突然想到昨天值夜班时一个兵大哥给他说的鬼故事,说他们村里头有个女人掉进屎坑里死了,之后只要有人去厕所,她就会出来吓唬人。 正好这个时候有一阵风吹过,他的屁股突然感觉凉飕飕的。 葛大川心里一紧,越发用力地拉住门。 林向雪感觉快要憋不住了,人在绝境时往往会迸发出意想不到的力气,加上那木门风吹日晒,年久失修。 就听“砰”的一声。 木门就这么硬生生被林向雪给扯了下来。 扯了下来。 来。 林向雪定睛看去,就见一个脸黑得看不见的男人翘着一个白花花的屁股用震惊恐慌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她。 门倒下的那一刻,葛大川瞪大了眼睛,定睛看去,就看到一个脸色苍白,头发装牙舞爪的女人站在他面前。 四目相对。 林向雪:“???” 葛大川:“???” 现场安静了几秒。 下一刻,林向雪尖叫了起来:“妈呀,变态!!!”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