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里的红酒被他倾倒在了白色的床单上。 时筝倏地一缩脚,脚踝上有点点滴滴的红色的液体,仿佛是蔷薇花汁滴在了上面。 高郁森却一点也不急,甚至说了句:“脏了。” 他向来端庄正直的眉眼,此刻染上了层层的妖娆,如同妖僧。 时筝顾不上擦脚上的痕迹,而是冷冷地瞪着笑意盈盈的高郁森。 “别这么看着我,好像是我欺骗你一样。” 他弯下腰,神情亲善,仿佛此刻把时筝锁在这里的人不是他一样。 “装傻就没意思了。” 高郁森轻轻拍了拍时筝紧绷的小脸蛋。 时筝猛得后退,铁链擦着钢栏发出重重的碰撞声。 “高郁森,我是你的养子。” 他抓着床单,执意和高郁森保持着距离。不知是屋子在逼仄,还是情绪太激动,时筝只觉得自己浑身都热起来,好像突然被扔到了一个火炉上,但是四肢却在冰天雪地里冻着,鸡皮疙瘩一层一层地翻涌,心脏在冷热交替中互轻忽重地跳动着。 时筝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汗水,嘴唇发白。 高郁森看着他鼻尖的汗,就知道是药效上来了。 这是他拿到的公司最新研制出来的发i情药,本来是打算医治信息素缺失的omega和apha,但是同样可以注射到beta身上,引起他们的假性发i情反应。 时筝的手攥着床单,感觉到了自己不正常的反应,小腹升起的躁动以及四肢的无力感,都让他产生巨大的恐慌,那种莫名的热度从下往上,一直蹿到了腺体,脖子后面开始发痒,疼痛,他压抑着痛苦,用手按住了脖子,像只软弱却固执抵抗的小兽,浑身戒备地看着高郁森。 高郁森刚想说什么,突然闻到了空气里传来一股甜腻的气味,带着某种水果的清甜,在剥开了皮后,又全部坠落到了地上,香甜炸开,味道瞬间充斥了鼻间,迅速进入到了apha的感官系统,引起共鸣。 时筝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充满了尖锐的金属碰撞声,痛苦得要炸开。 他感觉到有人用力地掐住了自己的脖子,手掌火热,有人强硬地拨开他的手,按上了他突突作疼的腺体,腺体被陌生的apha触碰,生出刺骨的疼痛,瞬间传达到大脑,让时筝一瞬间清醒过来,他看到压在自己身上的高郁森。用力推开他。 他一个发i情的omega,怎么推得动一个apha。 所以高郁森一点都不吃力地按住时筝,说道:“……你是omega。” beta产生的假性发i情症状,是不会有信息素的气味的,也不会有腺体反应。 时筝推不动他,低头看到按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