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才有力量。 “在想什么?”富若鸿不满意她做爱时还走神,坐起身拿自己虎牙在米雪的乳头上磨弄,米雪吃痛,也不敢推拒,只呜咽了一声,生生受着。 “你受苦了。”米雪怜惜地摸了摸富若鸿小腹上的疤,她被改造过,没那么容易死,伤口也恢复的比普通人快,只不过该疼还是疼,该流血还是流血。 富若鸿眼里闪过一丝不自然,她叫米雪来是寻欢作乐,而不是在这婆婆妈妈小女儿姿态,米雪的怜悯总是让她心底里微微的恼怒,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笨女人太多妇人之仁,当初就不该一时心软带上这个黏皮糖,现在甩都甩不掉。 “真麻烦。”富若鸿不耐烦地推到米雪,抬起她的腿,拿自己的腿间去顶撞米雪的穴,这种模拟男女传统性交的姿势总是给她们很多快感,满足了富若鸿支配米雪的欲望,也满足了米雪被她征服的欲望。 “若鸿……鸿…..慢点……呜呜…..太快了…..”?米雪抓着她的背尖叫,她腿心的花蕊都被顶的麻木了,富若鸿的腰力好,一弄就是好久,不知疲惫。她长大小姐五岁,不再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被弄久了会筋疲力尽,第二天活也干不好。 笨蛋女人只有快高潮时才知道喊她名字,富若鸿心里的恼怒被米雪泪汪汪的呼唤化解了不少,她停止疯狂掠夺的动作,转而拿指尖去磨弄米雪的敏感阴蒂,直到她再次高潮为止。 激情罢,富若鸿进入了贤者时间?,米雪知道她还没到过,想爬到她腿间一吻芳泽,被富若鸿按住脑袋推到了边上。 米雪的嘴唇刚刚擦到卷曲毛毛的边,还没嗅到她渴望的那处,就被剥夺了舔弄的机会。 “今天不要了。”富若鸿冷淡道,她交迭起长腿,从床头柜里摸出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点了一根烟坐在床头吸了起来。 米雪明白这是要结束的信号,富若鸿大概率不会再理她。她们俩在一起,也就是做爱时能亲密无间,结束了没有什么多余的话。 米雪能顺利的在基地里活下来,在大家都知道她跟富若鸿有一腿的情况下人缘还不错,归功于她懂得看脸色,干活踏实给力,从不给别人添麻烦,基地里的女人都很珍惜女人们互帮互助的生活,不会轻易丢弃自己的伙伴。 “小姐,那我走了。”米雪又自以为富若鸿不知道的偷偷打量了她一会儿,轻轻下床,去找自己脱下来的衣服。 “……嗯。”?富若鸿头痛,她的确同情心不多,脾气也差,可她对枕边人不会冷酷无情,跟她上床的女人她基本都会安抚一会儿,不可能像拔x无情的男人一样半夜赶走谁。她烟都没抽完,米雪又要拍拍屁股溜了。 米雪不知道富若鸿在想什么,她习惯了富若鸿惜字如金的样子,左右不说话,也不做爱,她就不该再呆在这里。 其实她心底里是想富若鸿能抱抱她的,高潮完的身体疲软不堪,如果能躺在富若鸿香香的怀里,睡在她比自己软的床上一夜,米雪会觉得自己又幸福了。 米雪在心里描绘着自己的幻想,一不小心内裤没套上,倒在了地上,她大窘,回头看富若鸿,发现人家根本没看她,找了本不知道什么杂志在翻看,心里松了一口气,撅着光屁股又笨拙得套上衣服,哆哆嗦嗦得走了,走时还小心翼翼得把门合上,就像她从没来过一样。 富若鸿放下杂志,她强忍住了打开门把米雪叫回来的冲动。她的几个伙伴,经常拿米雪半夜回集体床铺的事揶揄她,嘲笑她睡完就扔,搞得她很恼火,又懒得跟这群女人解释。 眼睛一扫,她发现米雪忘记带一个东西,是一个破破的小本子。她走过去,把本子拿起来翻看,里面全是米雪写的语句和一些涂鸦,看上去是一些随机的心情,只不过每句话下面都记着一个日期。 她看到好几处米雪写着,食物不好吃,今天好饿,忍不住噗嗤笑了一下,接着往后看,有几张画了画,全是一个长发女人,面容娴静优雅。富若鸿一怔,她自己都快忘了被改造前长什么样了,大概是会弹钢琴,画油画的人吧。 米雪还记得她在富家时的样子。米雪是个女佣,可画技惊人,简单几笔,把人物的神韵勾勒的淋漓尽致。 富若鸿把这本本子里外翻看了个遍,这个本子里记录了米雪的喜怒哀乐,像是打开了一本米雪之书,而这本书的一半内容,都跟她有关。 米雪如果知道本子落在了她这里,估计会惊慌失措得跳起来,那个样子,富若鸿微微一笑,她很期待。 跟米雪做完一次,一般两个人不会很快时间再见面,她们在基地里各自有各自的职责,很少相交。只不过今夜特殊,富若鸿捏着米雪贴身带的小包和这个本子,这大概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