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怕我对你做什么吗?” “你不是已经做了吗!”还装什么无辜呢! “就我和你不行吗?” “行个屁,就我自己也搞不了你啊!”他现在连腿都动不了。 也不知道这句话怎么就戳到了霍深的心窝,他愉悦地笑了一声,上身放松后仰进椅背里:“你想怎么搞我?” “我——” 我想搞死你行吗! 他闭上嘴,疲惫地按按眉心:“我真服了,你现在就像个耍无赖的小孩儿你知道吗?” 认识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见霍深这样。 “嗯,”霍深伸手刮刮他大腿:“我不动了,来吧,随便你怎么搞。” “我搞个屁啊!你要不要脸!”沈月岛抬手想抽他,但霍深突然撤出按在他腰上的手,他没了支撑一个猛子直接扑到了他脸上。 “这么搞啊?”霍深环抱住他,笑着蹭蹭他鼻尖。 沈月岛气死,扭着身子往两边使劲推他,但真落在人身上的力气却没多大。 霍深虚虚地圈着他,禁锢的力气也没多大。 两人就这么假模假样地闹了会儿,渐渐不动了,也不讲话,四周安静下来,他们心照不宣地贴在一起,如同静谧的水伏着沉静的山。 晚风轻拂过,枝条上坠着的最后两朵花骨朵也被吹下,落在沈月岛眼前。 他趴在霍深肩头打个哈欠,“风信子,是这个时候开的吗?” “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我问的是花期。” “你如果喜欢,就什么时候开花都可以。” “哟。会长真是手腕通天,管着半个曼约顿还不算,现在连风信子的花期都要管了。” 这次霍深没再接话,他只是贪恋地抱着怀里的人,从心头深处觉得餍足。 这是个太过亲密的姿势了,两人的体温通过毫无缝隙地紧贴的皮肤慢慢达到一致,不需要望着彼此的眼睛就能传递心跳和情绪。 明明是情人之间做的事,但他们谁都没觉得不适。 安静片刻后,霍深揉揉怀里毛茸茸的脑袋,突然开口:“我失去过一些东西,那是一次很疼很惨痛的经历,但它也让我明白了一个浅显的道理——一无所有的人是不配有欲望的,钱权名利都是光鲜虚伪的狗屁,可它能帮我留住我想要的人。” 沈月岛哇地一声瞪圆眼:“我居然从你嘴里听到了狗屁!” “……”霍深黑脸。 “可你游刃有余地掌握着这些狗屁。” 这句是真心,他敬佩霍深的强大,也倚仗他的庇护,希冀有一天可以成为他那样的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