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豪门秘辛,不知道作何反应,干硬道,“那你妈妈肯定很漂亮。” “再漂亮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被愚蠢逼死在花房里了。”骆清河很少提及过家里的事情,但是隋昭昭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抬眸扫向他的眉眼。 像,确实太像了。 影后常安诺,当年轰动一时的在别墅花房割腕的新闻一直到近两年才逐渐平息。 隋昭昭自小家庭和谐,从没接触过这方面的苦恼,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无言握住了骆清河的手。 “你想听故事吗?” “你愿意说我就愿意听。” 骆清河声线轻缓:“小时候,有个小孩生下来心脏就不好,但是他们家最不缺的就是健康的孩子,所以他被抛弃了,理所应当,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辗转在各种各样的病房里。” 隋昭昭安静的听着,因为她知道那不仅仅是一段轻描淡写的故事。 “那小孩一开始也在努力配合各种手续,还希望着有一天康复了,爸爸妈妈就会来接他。直到他越长越大,发现他其实根本就没有得到过治疗,只是被人隔段时间就换个医院敷衍的活着,用来维系着虚伪的家庭感,有时候他甚至睁开眼就在精神病院或者老旧的养老院里醒来。” “后来他离开那个家去读书去看世界,拼了命才使劲的活了下来。” 一个先天性心脏病并且从来没有得到过良好治愈的人,怎么从混乱的人生中活下来,骆清河一笔带过。 “他很潇洒的活着回去了,想要堂堂正正的质问他的母亲为什么当初要把他丢下,她会不会哪怕残留有一点愧疚?” “但是他到最后都没听到回答,因为那个女人根本就不在乎他是不是活着,她甚至不在意自己的生死,生命对她来说毫不重要,她能把那个可笑至极的男人随口说的千疮百孔的谎话当做/爱,抛弃她的孩子她的生命,随意的去赴死。” 说到这里,骆清河的嗓子有些干痒,他伸出手想点根烟的动作顿了一下,又被克制了,他自嘲一声:“你看,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的破碎,血缘不过是强加的砝码,在人类的生理属性里,放弃比坚持要简单得多。” 隋昭昭没见过那位曾经红遍大江南北的影后,但她对常安诺的影片很熟悉。 那些年在寒冬凛冽的风雪中,纳河保护站十几个守班的围在一个电视机前,烤着微弱的电火,眼睛眨也不眨的沉浸其中。 常安诺可能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母亲,但她绝对是一个相当出色的演员,所有的角色在她的演绎下都能生出血肉和灵魂。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