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鹤云栎下意识调整起姿势。接连两声闷哼后,应岁与终于受不住,拉住弟子:“别动了。” 鹤云栎回味过来他的意思,红透了耳朵。 他不再动了,抬手拿下发簪。长发散下,在应岁与的腿上铺开。他只留了应岁与送他的青鳞发饰,烛火照耀下,发间鳞片熠熠生光。 从进屋起,他便始终不敢看应岁与,解释时也只盯着他胸腹的位置—— “弟子知道师父不喜欢这种事。可弟子查过了,情热期不纾解彻底,对,对身体不好。书上说,如果有了伴侣……最好,最好还是做到最后。” 每说一句话,他的声音都在因窘迫颤抖,但强撑着不让自己退缩。 “弟子,最近学了一些……房中术,让弟子来帮师父吧。师父如果还是……还是接受不了,就,就闭上眼,当做了一场梦。” 说完这段话似乎用光了他全身的力气,因为紧张而发软的手指,不停打滑,试了好几次,才解开应岁与腰带的第一层结。 这次“投怀送抱”的计划花费了鹤云栎前所未有的勇气,但他不想一 直当被师父给予的角色,他也想试着给师父带去欢愉。 而且师父始终不肯对他进一步的索求,他真的很担心师父的身体。 这几天他想了很多,从客观和自身寻找了许多原因。 比如,是不是自己魅力不够,让师父没有兴趣;自己技术太差,坏了师父的兴致;抑或着师父在这方面有心理障碍…… 并试图针对这些问题改进。 可四天的时间还是紧促了,鹤云栎觉得自己并没有学到什么。而时间不等人,师父又出现了复发的征兆。所以他决心今晚不管如何,都要把情热期的问题解决了。 应岁与这才明白这几天弟子奇怪举动的原委。 清心寡欲? 弟子把他的克制误会成了不想? 他哭笑不得。 原来自己在弟子心目中如此正直的吗? “所以,你这几天都在学房中术?” 在欲|念的灼烧下,他的嗓子哑得吓人。 鹤云栎的脸烫得要烧起来:“有……”窘迫使得他的嗓子喑哑到近乎失声,他咽下一口口水后继续说话,“有学了一点。” 接下来,鹤云栎展现了他的学习成果。 虽然还是有些拘谨笨拙,但较在禁地时一无所知的状态,进步明显。 这明显不是单纯的理论学习能锻炼出来的。 应岁与将手指插入他的头发,低声询问:“练习过?” “嗯。”虽然处于上位,鹤云栎却连抬眼看一下应岁与的脸都不敢,“一个人……练习过。”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