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起一抹笑:“可你只说要书,没说要这个啊。” 宇文佾压抑住情绪,尽量冷静地回道:“这应该算作书的一部分,也包含在交易中吧!” “我觉得不算。毕竟,你可没提前声明。”应岁与将木牌收回袖子里,隔绝了宇文佾的视线,“要的话,你得拿第四样药来换。” 宇文佾看起来颇为在意这片木牌。 但鹤云栎实在想不起来这东西有什么特殊之处。既不是特殊材料,也没有术法效果,就是一片木牌啊,凡人都可以做的那种。 宇文佾放在桌上的手紧紧收成拳:想不到居然被应岁与发现了这张木牌。 本想悄悄一换二的他反而被摆了一道。 他不得不怀疑,难道应岁与在拒绝听他第四个要求时就想到这一步了? 宇文佾陷入了被动。 第二味主药已经交了出去,不拿出新的药材应岁与绝不会把东西给他。 对其他人,宇文佾可以装出“这件东西可要可不要”的模样来讨价还价,但如果是应岁与,哪怕还一点价,他都会把东西毁掉。 “好,我换。”他妥协了。 宇文佾写下第三味药材。 看到主药名称后,应岁与陷入了思考。 还是那句话,邪道的交易没有保障,会不会被骗全看自己的本事。他信不过宇文佾,便只能凭借过硬的药理知识来分析药方的真假。 而宇文佾拿到木牌后,也顾不上避讳,手上一番操作,木牌竟分成了两页。 原来中间还有机关夹层。 宇文佾没有将木牌完全翻开,只是打开一条缝隙,往内看了看,确认其中的东西还在,他松了一口气。 从鹤云栎角度能瞥见一点,内里放的似乎是一缕发丝。 一缕发丝能让心思深沉的宇文佾紧张成这样? 这头发是谁的? 这样一来第三件物品便是最后的交易了。 这次应岁与没急着把东西拿出来,而是问道:“我要的那样东西呢?” 宇文佾反问:“附灵骸骨呢?” 上一桩不太愉快的交易,让他决定对应岁与态度更苛刻些。 而且应岁与之前的举动让他很怀疑对方并没有拿到附灵骸骨,而是想通过在交易中使诈,骗得解药。 应岁与拿出了自己要求的理论依据:“白玉京的动静,想必你已经知晓了。不管结果如何,至少我为此付诸过行动。现在,该由你向我展示能力与诚意了。你得证明自己有能力拿出我要的东西。” 想着给他看看也没关系。宇文佾拿出一个木盒,打开转向应岁与。 里面是一张叠起来的皮膜,薄如蝉翼,晶莹剔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