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工宅那天见过这位冶艷欲滴、柔媚温婉之妇人,藩世可是心痒难耐了。 在得知她爱逛金缕庄,他便终日墩于此,製造偶遇,好能获得与少妇独处之机会。 相处起来,可观察到她性子是偏娇软温顺,更是激起他欲想捞得更多便宜。 而且,他吃定,即使冒犯了她,为着情面,她都不会把事情闹大,让任何蜚言蜚语传出,引人詬病。 看着此妇人胆怯怯,用着如小鹿般温顺之眼眸直勾勾地看向他。 他重咽一口唾液,真是想就地正法她。 然而,时机还没有成熟。 美好之东西当要慢慢享用。 看着把胸脯妥妥地护着,不经意间把奶肉压得往外挤,又回想起刚才为她擦衣襟时之抚摸,他瞅一目裤襠处,可是微翘起来。 幸好,有衣袍遮掩着,才不被她察觉。 "望弟媳原谅。" 他之腰再弯多半寸。 工少夫人见着他摆着如此谦卑之姿态,还是一名有头有脸、知乎守礼之男子。她想可真是刚才他…他心急作坏事,可…可能他并没有恶意之。 见着她之神情开始松动起来。 他心道,真是一名傻妇人。 都是的。将来,他把她肏完,都不怕惹事上身。 况且,她长着一副玲瓏有致、肌肤莹雪、蜂腰猿背之身子,他不禁舔一记嘴角,对于要拐她回家大战叁百回合之决心更是确实。 他见着她没有任何举动,再卖惨地道: "兄长,诚心在此跟弟媳道歉。为表诚意,兄长愿听从弟媳任何责骂。" "兄长,何需如此言重。" "弟媳,这是应该的。请道,兄长愿受之。" 工少夫人见他态度真诚,想着刚才可真是一时错失。 "没事,兄长请起来。" "弟媳,不用怕难为情。是兄长之错失,愿受罚。" 工少夫人见着,忙上前扶着他。 "兄长,请起来。这只是误会,何谈错失。快起来。" 纤柔之小手扶着手肘。 "弟媳,不用怕会伤害到兄长。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鞋履往前些许,拉近距离。 工少夫人仍是不断劝解他。 "兄长,不要逗弟媳了。这本是误会,何要谈得如此重。" "真的?" "嗯。" 猝然,他一个抬头,恰巧顶弄到两座软绵之山峰。 "啊!" 工少夫人忙后退两步。 藩世知见着她戒备之模样,熟知要忍让几份,不应一而再再而叁地冒犯她。然而,馨香縈绕鼻腔,她又是如此柔声细气地开道着,他才想着再拿点便宜。 "啊!弟媳,兄长…不知跟你如此近,才抬头。那知,会如此的。真是抱歉。" 他又再作揖,向她表达歉意。 工少夫人拉开与他之距离,审视地看着他。 见他又是低眉顺眼,她一时分不清可是故意为之,还是刚巧撞上。然而,面对经常撞上来之兄长,她都是回避着点才好。况且,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传出去,对于她之清誉总是不好。而且,她还是有夫之妇,即使独处之男子是义兄,亦是于礼不合。 "兄…兄长,弟媳突然想起今日还有事,还是是先行离开。至于,挑衣之事,弟媳过多几天才来吧!" "啊!弟媳…" 说完,她头亦不回地离开了。 他见着心想坏事了,可是心急吃不到热豆腐。 明知,少妇不似坊间之窑姐儿,可是有夫家的,从少被教得要叁从四德,四贞五洁。那,可被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