襠前之料子可是贴着他之腿肉,他不用看都知那里是一片湿透。 他不理她之阻扰,挺直精腰,再是以居高临下之势看向她,并把搓揉着她左奶之大掌转为捻着奶尖。 是否你为多少男子张开过双腿,你这里是否都是忘不了他,如你这隻有份量之奶子般,他之位置是这么重? 啊...二爷...不...拧...不.啊.....要拧...。 过了今夜,这里可不能再有他了,春花。 他一个反手,把奶肉擒着,并大力地握紧它。 啊! 春花痛得,双手推拒着大掌,望能奶子解救出来。 他看着仅是微薄之力,动不着他些许之双手,顺着她之意放开它。 当春花本觉得松了一口气时,双掌被盯着头盖上,然后,便看见二爷熙近,并道: 它们不可来坏了我兴致的。 此话一完,江洐逸抄起那纱衣之裙尾,束缚着小手,并系着床头上。 春花看着今晚如此阴戾之二爷,她把身子往后缩。 然而,不管她之后退有多远,又不就是他伸手可触之地方。 当他用硬物再往花穴口磨蹭着,她又是娇喘喘。 嗯...嗯...... 他侧头欣赏着她神情之转变,可想她不是难攻陷之女子。贴着她之耳珠,细细声地道: 过了今晚,我要你忘了他。如你此刻被束手般,要把我放进心上。 春花那散焕,仅存一息之神志听着他这样之话,猛然睁大双目,想明白他之话时。 他已不给她机会了,大掌又是慢慢地爬上左奶,搓揉着它。 嗯...嗯......。 他慢慢地挺立腰腹,把两条大腿跪压在她双腿上,让它们呈曲弯之姿张开。他要她表现出一种欢迎之势给他及他之物到访,尽管这非她之意愿,她亦不可反抗,都是要张开双腿来迎合着他。 他用空出来之大掌掏出粗棍子,慢慢地熙近花穴。粗棍子散发着之火热让花穴瑟缩着,像是惧怕、颤慄、怯懦它之到来。 他之精腰一摆。 啊...! 春花随之大声唤叫一声。 甚么啊!为何汁水不再流漏,被甚么被堵塞了,那处很涨满。 嗯...嗯...有东西往身子里鑽!是..甚么啊!嗯...是.是...很舒服啊!花唇被它完全撑大,花穴不..不再空着,它这样缓慢地进进出出,很...很让人心醉。 它是甚么...是...甚...是.....是二爷的东西,原来他把它捅进自个儿之身子里去了。 嗯...嗯...... 对啊!二爷这样便这样,春花很喜欢这样的,不用猛力地抽插,春花亦...亦会很舒服的。 但...但是,他刚才说甚么,忘了谁?忘了... 江洐逸看着一脸陶醉的春花,这可是不行的,他可不是只要她来享受肉体之欢乐。这样,他可要尽心一点了,大掌抚摸着平坦之肚皮,并稍为用力地压下去,利刃更是大力大力地往花穴里抽插,变得张牙舞爪起来,让该处之水花四溅。 啊!...爷,不要...那里...啊!啊! 她面对本是温纯之利刃,骤然,变得兇残地、肆虐地、暴力地在娇弱的花穴里顶弄,她受不住不断地挣扎着手脚,却是动弹不得,惟有对他求饶着。 他从上而下,高巍傲然地俯视着欲想挣脱束缚之春花,看着她用力地、拼命地扭动身子,便觉得可笑。为何她会觉得可逃离到,她应是依他之意而行事。 为何想逃离?因为是我肏你,不是别人。但是,你要记着,今夜是我,将来亦是我。而且,你之身子及内心都只是可以有我之踪影。 啊...啊.... 明白吗? 啊......啊...到...啊... 回答我! 啊...啊...知...。 待春花回他满意之答案,他才给她缓过一口气,便静静地停驻在她身子里。 春花大口大口气地呼纳着。 呼...呼......呼.... 他看着她渐渐地平伏急喘之呼纳,知道又可以开始了。 春花,若休息妥了,那,我俩又要再来的了。 她还是未回应得切,江洐逸已是用力地摆动着精腰。 啊...啊......! 她不断地绞着被束之双手,望得自由伸展,然而,不管她多努力地挣扎,仍是于事无补,仅得来一道又一道之瘀青紫痕。 他扬起狂狷之笑意。 今夜,他要把烙印深刻地钉在她之身心,让她不能忘记对他之承诺。 她可是答应要把心给他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