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允许你自己玩了,嗯?给我放下。” 仿佛一记低沉的炮音,明玄锦笑着在晏归尘耳边发出命令。 “可是,哥哥……我想要。” 晏归尘冷峻的眸子里,如今噙满了楚楚可怜的泪。 锁骨处被舔舐而上,肩膀又被咬了一口。正当轻微的痛感从肩膀蔓延时,晏归尘突然被打横抱起,随即被放在身后的床上,很快,明玄锦便欺身上来,压在他的身上,霸道地扯开他如夜色般墨黑的衣衫。 裸露在外的,是紧实的肌肉,这躯体伤痕累累,其中不乏几处致命伤,这些对于晏归尘而言,却都是勋章一般的存在,那是为了明玄锦而留下的。帮他处理棘手之事,护他一世周全。 褪去衣裤时,晏归尘的欲望瞩目地弹出。这么多年,两人做过多少次,晏归尘早已记不清了,可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赤裸地让明玄锦趴在他身上认真注视着他每一寸肌肤,这是头一遭。 “这是赏你的。” 说罢,明玄锦屈身趴了下去。 跪在晏归尘的两腿之间,明玄锦笑着俯身,一口含住了晏归尘坚挺的欲望。 被口舌包裹住的那一刻,温润濡湿而炙热紧致的触感令晏归尘霎时欲念攀升,快感沿着脊柱升腾,情不自禁地想插得更深一点,可理智却不停地予以警告。 “哥哥,不行……不可以!哥哥是九五之尊,怎能这般!啊不行……” 晏归尘一边试图摆脱,一边却又贪恋快感。 因为口中含着肉棒,明玄锦没有说话,但他强硬地用手掌按在晏归尘的腹肌上以表拒绝,一边不停吞吐,一边单手抚弄着棒下的两个肉丸。 被玩弄得几乎欲仙欲死,晏归尘的手紧紧攥着床褥,身体不停使唤地配合着明玄锦的动作。 这是自年少时起的第一次,明玄锦愿意屈尊在床上讨好他。 不知究竟是快感带来的刺激过于兴奋,还是情绪莫名地翻涌,有两行温热的泪顺着晏归尘的眼角悄然滑落,划过脸颊,坠落床上,湮灭在这无边夜色之中。 第三十七章 人间欢喜 下了几天的雨,王府花园里竟长出了些新芽,连柳枝也抽了新绿。破土而出,生机盎然。 听闻杜渊终究是没等到被问斩,就因久病缠身而死在了牢里。接到消息那日,明玄钰面无表情,在窗边云淡风轻地吹着和煦春风,焚香静思。 其实对于杜渊的身体状况,明玄钰心里多少有点数。外伤居多,皆在恢复,偶有高烧,却不致命。所以要说杜渊在牢里旧疾发作而暴毙,那这显然事有蹊跷。 可又能怎样呢,他是死是活,已然不重要了。明玄锦想要他死,他必须得死,就算活着,那也得是已死的状态。 “要去看看吗?” 景竹坐在一旁,试探地询问。 “不必。” 明玄钰依旧双眸紧闭,不知在想些什么。 之前的恩恩怨怨,景竹也只是从明玄钰的口中略知一二,他不愿去揭开旧伤疤一探究竟。兴许杜渊后来对明玄钰是动了真情,可免不了他欣然接受这场美人计的初心。 无论过去如何,未来总是崭新的。而且从今以后,现在,未来,每一刻都不再是一个人孤军奋战。 麦子好不容易被捡回来以后,却总是打着去看望最近身体不太好的豆子奶奶的旗号,经常跑出去找豆子玩。这次景竹二人受邀去豆子奶奶家,顺便看了看明玄钰为景竹重新修葺的茅草屋。 尽管是茅草屋,但已经可以说是这一片最奢华大气的屋子了。鉴于景竹以后并不会继续长期独居于此,这不禁令他感慨一句,有钱是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饱餐一顿之后,麦子顺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