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吧? 明玄钰知道,为何杜渊这次这么凶狠,将不满的情绪带在床上。偌大的襄王府,突然多了一大一小两个人。 全府上下都知道,景竹好几次救过襄王的命。至于那个头发乱蓬蓬的小男孩,据说是景竹的儿子,他爹受伤住进别院,孩子思爹心切,爬墙探亲,结果被杜将军的突然造访吓得从院墙上掉了下来。好在伤得没他爹那么重。不过不知详情,襄王也没有解释,只是交代好生照顾景竹。 屋内,淫声靡靡。屋外,寒风肃肃。 身后火热的疼痛和耻辱的快感交缠,一声娇喘从干涩的喉咙中挤出。杜渊仿佛得到了什么奖励一般,开心的笑了。 “别人知道堂堂襄王,在床上是这般模样吗?” 杜渊发出不屑的嗤笑,加快了速度。 “今晚这一记,你代那个男人受过。拖家带口的叫花子而已,权当你是发发善心。但是,别让我发现太过分的事情。” 杜渊的声音愈发凶狠。 而到这里,明玄钰已然无法理智去撑下去。他只知道,杜渊口中的“代那个男人受过”,指的是将景竹接入襄王府一事。 偏不……这里可是襄王府。 这是理智尚存一息的明玄钰,最后的想法。 每次完事后,杜渊总会将明玄钰揽入怀着,说着千万般道歉的话,与方才的魔鬼样子大相径庭。而明玄钰仿佛一条涸辙之鱼,双目无神地任其摆弄。 这个人模狗样的将军在说着什么虚伪的甜言蜜语,明玄钰都无心去听,往往都是最后无力地昏昏睡去。只是今晚,和往常有些不一样。 正当杜渊抚捏着明玄钰的双唇,手停留在他半解的衣衫上,准备再尽兴一次时,突然屋门咣的一声被撞开了,一大一小两个黑乎乎的人影缩成一团,混战撕扯着翻滚了进来。 月白色床帘帷幔半遮半掩,床上的明玄钰背对着门口,香肩半露,衣裳全滑至腰间,醉眸回望,楚楚动人。只是这样妖娆的美人,正被同样半遮赤裸的杜渊揽在怀里,当真是春色满园。 而景竹和麦子此刻从门口翻滚进来,摔在离床不远处的门口。麦子被撞得平躺在地上,看到眼前场景,啊的倒吸一口凉气,捂住了眼睛便索性原地装死。而旁边的景竹经过一番撕扯打斗,早已是啪叽一下跪向了床上二人的方向。 扣71 0 5八;八'5'九0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这个,那个……嗨,这小子非要闹着玩!满院子跑我抓不住他,这好不容易抓到又抵抗不从,不小心就撞进来了……麦子,麦子?你他妈的……小混蛋,说点什么啊!” 景竹尴尬地去拨弄麦子,然而麦子装死装得很彻底,一动不动,走得很安详,嘴里还小声循环念叨着“非礼捂实”。 “你倒确实捂得挺实,那叫非礼勿视!不是……你快给我起来到道歉!” 景竹一巴掌拍在那双捂实双眼的小手上,俨然一副训儿子的模样,然而麦子并不为所动。 “那个……不知道说啥好,给你们拜个早年吧。大哥大嫂过年好,哈哈,哈哈哈……” 景竹麻利的爬了起来,尴尬地笑着作了个揖,揪起装死的麦子转身就跑。 随着门砰的一声关上,景竹浑身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揪起麦子的衣服扛在肩上,便跑回了别院,一口气都没歇。 莫名的呼吸急促,趴在别院正中的石桌上,也顾不得天寒地冻,冰冷的石头触感兴许能令人清醒一点。 麦子仍一脸茫然地被扔在地上,挠挠头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一屁股坐在石凳上。 “爹,我们是不是要被灭口了?” 嘟起小嘴,麦子晃着两条腿。 “不会,但是……哎,你这小王八蛋怎么乱喊呢?谁是你爹?” 本来还试图冷静分析的景竹,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爹断了思绪。 “你呀!谁能带我在襄王府混日子,谁就是我爹。我是小王八蛋,那你……是大王八?”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