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该说不愧是社长,看上去除了脸色像是打乱了调色盘,双手抖得不行,走路差点摔跤撞门之外,看上去完全没有任何问题呢! 结果最终,现在还能站着的,只有江户川乱步和时无哦,还有中岛敦。 江户川乱步开心地对中岛敦命令道:大家就交给你了哦,敦。 就快乐的拉着时无离开了这个犯罪现场。 中岛敦这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为什么会会将他剩下了。 要不是烤肉架被太宰弄得乱七八糟,我还想帮你烤呢!江户川乱步鼓着脸说道:其实我也会做啊其他也就算了,但是这个我还是会的! 烤冰激凌,只需要去买大份的棉花糖,把里面掏空,在把冰激凌装进去,之后烤棉花糖的外层就好了。 外面的棉花糖会变得焦焦脆脆的,里面一层就会变得软软的黏糊糊的甜,最里面一层的棉花糖因为冰激凌的关系,依旧会保持着原本的质感,在咬上一口冰激凌,好几层的味道一起在嘴巴里蔓延开啊,这么一说,我也想吃了! 那下次再试试看就好了。时无这么提议道。 听到江户川乱步这么介绍,时无才反应过来原来烤冰激凌是这么甜腻的一个食物他以前大致是不会喜欢的,他还是记得自己是个咸党的。但是现在的躯体,让他对于甜食非常的有好感,应该也不会讨厌,甚至还会有一定程度的喜欢。 烤肉聚餐过去,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又似乎有什么,已经变化了。 时无没有注意到侦探社的大家是什么时候来到天台的,他当时根本什么都听不见,甚至现在回想,他也记不太清自己那时候和乱步说了什么。 那是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是当自我概念的稳定性受到威胁的时候,在身体确定你无法承受什么的时候,就像是他失去的记忆一样,无意识地进行一种心理的自我维护。 这种身体的特性,一般都是无意识发生的,虽然时无有了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的印象,但是实际上时无依旧和之前没什么区别,记忆还是那样,没有恢复的样子。但是怎么说呢他觉得自己好像轻松了很多,也是到了现在他才真正明白过来 不过最后由自己说出口的结论,是他自己做出的选择。这句话他是记得的。 原来我还是活下来的啊。时无对着沉默着的系统这么感叹道。 有些话不适合说出口,但是只有自己思考的话,未免也太寂寞了。 【】 会选择我,是因为我想活下去吗?时无问。 【】 你好歹说说话啊,一直都是点点点的,保持沉默的话,我也不知道你是什么想法。时无无意识用了些许撒娇的口吻,不过他也不是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他只是单纯的想要道一声谢。 不过不想说话也没有关系的,我来说就好了。时无笑了起来,他本来就是一个爱笑的孩子,从小就是。 只是后来的经历和失忆让他忘记了这一点,也忘了自己本身的性格,甚至开始选择用了和自己的过去完全相反的一种性格表现。 真的谢谢你,虽然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毕竟系统什么的听起来,真的感觉冷冰冰的。 你总有个名字吧? 【】 要不我给你取个名字吧?我叫时无,要不然你就叫 【不是。】 诶? 【不是因为你想活下来。】 听到这个回答,时无的表情变得茫然了起来。他不太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了。 【只是刚好选到你而已。】 这样吗?时无原本想说的话语都卡住了,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口,对于特定的人,时无会是一个善于夸赞的小天使,但是对于其他外人来说,时无也许就是完全相反的恶魔了。 毕竟,毒舌不到自己的身上,没有人会深切感知那其中蕴含的力量时无、或者说曾经的时无,他说出口的话语中,从来不会有任何一句和辱骂脏话扯上关系的词汇(毕竟也没有人教过他这些)。 可是正因为如此,在他用着极为平静冷漠的态度说出那些话语时,再普通简单的词汇,都会显得非常的有力量。 就算是简简单单的一句你没有用,也非常的伤人。 尤其是在面对敌人的时候,这种态度更能惹怒那些容易生气的家伙。 时无不至于用刻薄的态度对待系统,但也完全达不到不在意对方态度的甜言蜜语,这就让时无将话语停止在了这里,说出了他原本的目的。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