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夜亭清的秘书曾经在一个部队招待所上过班,据她所说里面管控很严格,就连营业点的电话都要被后台监控,她们平时在办公室里说话都很谨慎,就怕说了不该说的东西。 他这含糊的回答,夜亭清立马反应过来,就没有继续追问这个问题,而是话题一转的问他:你刚才有看到刘金被带走的画面? 有,是我一个同事抓捕的他。宋寒轻说:他在狱中和一个毒枭关系不错,他帮对方办事来谋取不菲的酬劳。有些事情,宋寒轻也不能和他说得太细致,只大致的讲了一下。 夜亭清也不是那种没有眼力见的人,见他说话简练就也懂他的意思,场面一度有些冷场,夜亭清的视线总是忍不住的落在他那有些骇人的伤疤上。 宋寒轻不急不缓的把衣袖给放了下来,夜亭清余光瞥到他的举动,就直言不讳的说:干嘛要放下来,又不吓人。 太难看了。宋寒轻说:怕吓到你和孩子。 在你眼里我是这么肤浅的人?夜亭清有些生气。 宋寒轻说:我知道你不是,是我自己有些嫌弃。 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你这些疤痕都是可以消掉的。夜亭清说:等会儿你去医院拿报告的时候就可以顺便咨询一下。 消是不可能消掉的,宋寒轻还等着靠这些伤疤来卖惨呢! 中途两人不知怎么的又把话题聊到了刘金的身上,夜亭清这才从他口中知晓这人当初曾经把刘金和金丰眠的事情捅到金丰眠母亲跟前去过。 怪不得那段时间时常听到金家两夫妻闹离婚的一些风声。 这个时候,门铃突然响了起来,夜亭清估摸着是送报告的来了,外面日头挺大的,夜亭清刚才打电话让人帮忙跑了一趟。 宋寒轻去开的门,两个孩子闹腾得困了,夜亭清这会儿正在侍候两个小祖宗午休。 宋寒轻拿了报告没有看,而是转头朝着卧室里去了,他把封口撕开直接就拿给夜亭清看,后者见他这副坦坦荡荡的模样,心里对他的怨念少了两分。 却不想,一个垂眸的瞬间,夜亭清眼里的怒火就要烧起来了似的。 滚,立刻马上,我一秒也不想见到你。夜亭清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泄出来的。 宋寒轻被他这副架势给镇住了,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一个健步上前从对方手里把已经皱褶的报告拿了过来。 当他看到上面的亲子结论时,瞳孔像是地震那般,不可能,这个报告肯定有问题。 夜亭清并不想理会他,直接拉着他往门外推,怎么,敢做不敢当,现在在我跟前质疑医学算什么? 宋寒轻,我从来不知道你是这么没有担当的男人。 我没有对不起你,我只睡过你一个人。宋寒轻急切的解释道,甚至开始发起了毒誓来,我如果有半句谎言,让我不得好死。 夜亭清轻呵了一声,凉凉的开口:说这大话也不怕闪着舌头,你真的只睡过我一个人?别的夜亭清不知,可是当初刘金发过来的那个音频他可是一直挺介怀的。 宋寒轻都要给他跪下来了,真的只睡了你一个人,比珍珠还要真。 宋寒轻说:我只要你,对着别人我支棱不起来。 这人惯会说些好听的,夜亭清有一瞬的迷惑,费了好大的精力才没有被这人给忽悠住,他说:那你和刘金那个音频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些辣眼睛的图片。 宋寒轻一脸懵逼,在他的记忆里可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夜亭清的事情,什么音频,什么刘金?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夜亭清见他神情不似作假,就把音频翻出来怼到他面前,你自己听听吧,难不成我还冤枉你不成? 宋寒轻走远了一些,按下了播放键,他忍着恶心把这段音频给听完,后又翻看了一下夜亭清所谓的一些艳照。 这些都是假的,里面的声音是做过处理的,不是我。宋寒轻说:照片里的人也不是我,我吉尔长什么样,你不是最清楚的?有结合的照片,宋寒轻多看一眼都觉得辣眼睛,黑花小瓜,他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夜亭清有些发懵,他好像一直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当时他因为宋寒轻的突然失联,心情一直有些低迷,当时炸燃一收到这段音频就被刺激到了,以至于后面的图片他其实没有细细的去观望过,只在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庞后,就彻底的崩溃了。 之后发现自己意外怀孕的事情,简直恨死宋寒轻了,哪里还会去找虐? 眼下听宋寒轻这般一说,他当下就把电话抢过来一看,只是这刚看了两秒电话就被宋寒轻给一把夺了过去。 你干嘛,让我在好好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