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剧本,想把它拍出来,就是,就是想请你出演,我之前没拍过电影,也不知道会拍成什么样,但是想试一试。” 余冉问:“自己写剧本自己拍?” 严和点头。 “剧本能给我看看吗?” 严和拿起手机,又顿住了:“在电脑里,我失误了,我没把电脑带过来,你把邮箱给我,我回去发你。” 余冉也拿出手机:“加个联系方式吧,更方便。” 严和愣愣地点头,然后把自己的二维码给余冉扫,余冉看他头像眼熟,点开一看,这不是自己吗? 还是去年拍的杂志图。 严和显然也发现了,咳了声:“那个,我,我是你颜粉来的。”他慌乱地解释,“剧本也是因为你写出来的,所以希望你能出演,不是说角色是以你为原型,只是看见你的照片获得了灵感,才写出来的,我很想把它拍出来,也很希望你能出演。” 余冉道:“我想先看下剧本,还需要跟我的经纪人说。” “我知道,我理解。”严和点头,又捂住发红的脸,“你能出演最好,我有钱,也有时间,片酬绝对不会少,你什么时候有档期就什么时候开拍,应该不会花很长的时间……当然,你看了剧本后选择不出演也没有关系。” 严家姐弟留得不久,余冉和纪肖鹤到后院送他们,直升机飞远后,他才问纪肖鹤:“你知道严和找我做什么吗?” 两人往回走。纪肖鹤摇头:“他只说想见你。” “他想找我拍电影。”余冉抿着笑,“第一次有人找我拍电影!” 纪肖鹤道:“往后还会有很多人找你拍电影。” 余冉摇头:“这个说不准的。”又开心,“不过还是承你吉言。” 晚上,严和把剧本发了邮件来,手机字太小,看得累,余冉借了纪肖鹤的平板,两人并肩靠坐在床上,一个用电脑处理事务,一个抱着平板看剧本。 剧本名字是《他》,篇幅不长,主角是个跨性别者,人生经历和自我心理的双重压迫使整个剧本的基调都是沉重阴霾的。 余冉看完了,给严和发去消息:最后他出门没再回来,是暗示他死了吗? 严和回得很快:你还没睡啊。 严和:对,我构思的最后一个镜头是花瓶里枯萎的玫瑰,和床铺上永远停留在某一页的书,这算是明示了。 在花瓶里放新鲜玫瑰,是主角心理问题转好的那段时间留下的习惯,一开始是男友送的,后来男友不辞而别,他就自己买了养在花瓶里,也算个希望,期盼自己能把男友找回来。 余冉随意将腿搭在纪肖鹤身上,继续给严和发消息:其他演员你找好了吗? 严和:还没有……你确定出演了? 余冉被纪肖鹤抓着小腿,挣两下没挣开,眼睁睁看着他慢条斯理地把电脑阖上,眼镜摘了,然后压了过来。 “等等等等!我还有事!” 直到次日,严和才收到余冉的回复:我想试试,我会劝服我经纪人,你那边先找其他演员吧。 余冉发完消息,被纪肖鹤拉回怀里:“睡那么远,不怕掉下去?” 他挣扎着扭动,纪肖鹤阖着眼,声音很沉,大约是没睡醒的缘故:“你就拱我的火,等我压不住了试试。” 余冉歇菜了。 某些方面,纪先生精力旺盛得比他更像个年轻人。 周日下午返回市区,晚上余冉一个人睡,竟觉着不习惯,不像是半张床空荡冰凉,而是心底空的。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