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花献佛,送给你。 纤细修长的手指伸了过来,在他圆润嫩白的指尖,那朵泛着黄色的小花长在他的指尖飞舞。 赫尔的心脏,骤然漏跳了几拍。 指尖微微颤抖,小麦色的手指和奶白色的手指轻轻碰到了一起,小花立刻从奶白色的手指中间移到了小麦色的指尖。 这朵小花在自己的手里异常娇小,赫尔捏着花,有些不知所措。 桑九池见状哈哈笑了笑了两声,扬长而去。 他走得十分洒脱,好像清风掠过湖面,荡起了层层涟漪。 赫尔愣了两秒,手里小心翼翼捏着花朵紧随其后。 不同于第一天的紧张和压抑,今天的贫民窟里每个人都很轻松。 赫尔跟在桑九池身后穿梭在这个像是独立于帝都之外的贫民窟,各自忙碌的人们一个个恭敬地冲着桑九池打招呼。 桑九池也很客气,一个个应下,毫不含糊。 如果不是还能闻到浓浓的艾叶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人们脸上还带着面巾,他甚至以为这里只是哪个集市,人们只是来赶集逛街的民众。 大家很会自娱自乐,多日来的恐惧散去,有些在别的地方帮不上忙的人组织起了跳舞和唱歌。快乐的舞蹈和歌声鼓舞到了更多的人,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了这场悦动之中。 这真的是在经历一场瘟疫吗? 即便是亲眼看到,赫尔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不是没见过瘟疫的爆发,没有哪个瘟疫爆发后会像他们这样热情洋溢。 赫尔甚至能看到人们身上五颜六色的光芒,那是生命的色彩。 生如夏花,每个生命都迸发着属于他们自己的独特光彩。 这一刻,饶是铁石心肠的赫尔,眼泪都湿润了。 眼睛酸涩,他的眼前好像蒙上了一团雾气。 桑九池忽然拽了拽赫尔的袖子,赫尔不明所以,就在桑九池的牵引下走进了一个没人的小巷子。 赫尔不明所以,桑九池忽然摘下了面巾。 赫尔立刻吓了一跳,正要帮桑九池重新盖上,就看见桑九池轻轻踮了踮脚,勾住他的脖子向下,吻住了他的眼角。 温热的触感很快消失,桑九池重新围上了面巾,挑眉道,你哭了。 赫尔咽了口唾沫,他用力摇了摇头反驳道,我没有。 桑九池耸肩,只是想安慰你一下,你没有就算了。 桑九池说着就要往外走。 赫尔心中微动,立刻一把拉住了桑九池的手,那个,你打算怎么安慰,安慰我? 如果桑九池像刚才那样再来一次,他承认自己哭了其实也没啥。 桑九池转身,眼睛里带着促狭,过来。 命令的口吻让赫尔生理性浑身一酥,想也不想来到了桑九池面前。 下一刻,桑九池掀开赫尔的面巾。 两个面巾很快叠在了一起,两个面巾相互交叠,盖住了两人大半张脸。 民众们的欢歌起舞就在耳边,面前的桑九池却毫无顾忌地亲吻着他。 一股无法对外人言语的满足感瞬间从心底蔓延开来,那是自己从出生后就从来没有过的感受。 被冰冻的心门被人蛮力地从外面一把推开,下一面暖流像洪水一般争先口后涌进了他的心房,顷刻间就将心脏填补地满满当当。 剧烈的跳动声从心脏开始,他却能全身都能感受到。 赫尔下意识搂紧了桑九池,身体微微一带,就将桑九池压在了墙上。 他用力加深了这个吻。 青年纤细的腰身在自己手里不盈一握,将桑九池用力抱住,赫尔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的怀里。 两人吻得正酣,忽然有人咦了一声,桑九池大主教呢?你们看到他了吗? 另一个声音响起。 没有啊,刚才还在这里,怎么忽然就不见了。 我还想请他跳舞呢,他这两天累坏了,为了我们东奔西走,想让他放松一下。 谁不是呢,可他哪儿去了。 我们找找呗,左右出不了这里。 好,大家都找找。桑九池大主教好不容易来我们这里一次,一定要让他开开心心的。 声音越来越近,赫尔从眷恋的亲吻中收回意识,微微低头,就看到了桑九池那双明艳动人的双眸。 眸中含着水光,似乎在诉说着无法言说的情愫。 赫尔名为理智的那根线再次崩断。 他们在寻找桑九池,可现在他们口中的红衣大主教,现在却和死对头皇家骑士厮混在一起。在众目睽睽之下,就在这个下一秒就会被人发现的狭窄巷子里。 诡异的刺激感从心底突然冒了出来,在桑九池诧异的目光中,赫尔再次俯身。 唇被用力堵上,吻狂风骤雨般袭来。 手顺着桑九池修长的脖颈下滑,落到他纤细的腰上却还不停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