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四个月头上,闺蜜一句话,两人就开始虐狗的丰功伟绩。 萧橙欣慰地仰头喝了一整杯酒,高兴地说:“别人惦记也没用。别说三个月,不合适的人就算追三年,也没意义。” “不合适的人,追三年也没有意义。”那头,程离参复述了一遍。 陶染还没有什么反应,程离参拿起桌上一瓶啤酒仰头直接吹了下去。 “怎么?我说的没道理啊?”萧橙以为程离参不同意她的观点,补了句:“别说三年了。我一朋友,从小学就惦记我班班花,到现在都没结果。” 闻言,程离参喝的更凶。 萧橙看他状况不对,伸手去拦:“喂,干嘛啊?我这酒从我家酒窖拿出来的,你能不能好好品品。” “唉,我们没结果……”程离参嘟囔一句。 “什么?谁?我们?”萧橙故意逗他。 “我们没结果……”程离参又说了一遍。 隔着个空位,陶染看到桌面上那个空酒瓶,好像明白了他受了什么刺激。 贺南初和她提过,程离参喜欢晏姝喜欢很多年。 但是两个人怼了那么多年,他怕直接表白,晏姝不信。 反正晏姝才刚20岁,他就想着慢慢渗透,然后再提。 可是程离参出国的半年时间,一时不察,小姑娘领回家一个男人,介绍给所有亲朋好友。 他们的进度像坐了火箭,恋爱仅谈了一个多月,那男人就求了婚。 程离参就这样沉默地吃完了整局饭。 贺南初也一直没到场。 喜欢热闹的萧橙又提议,转战去唱歌。 陶染也想带着贺南初给萧橙看看,附和了这个提议。 包房里,陶染一坐下就把ktv的地理位置发给贺南初。 过了会,她收到回复。 “还在忙,一会见。” 她把手机放回包里。 抬眼便看到那个总是喜欢开玩笑的程离参,沉默着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陶染于心不忍,走到他的边上,俯下身劝慰:“少喝点吧,伤身体。” 程离参慢慢地抬头,眼眸失神地盯着她。 过了好一会,才好像认出她是谁。 他失落地喃喃:“我喜欢的姑娘嫁人了。” 确实是事实。 她记得晏姝提起要领证的事。 鼻腔里充斥着,程离参身上传来的浓烈酒气 。 陶染顿了顿,温声说:“都会过去的。” 程离参偏头看着她,反问遍:“能过去吗?” 陶染坚定地回答:“能,时间长了就好了。” 想借此给他点力量。 “呵,能过去、能过去……”程离参重复一遍又一遍,像是听到什么大笑话。 “那什么,不是有句很火的话,时间是治愈良药。”陶染开导他。 程离参玩世不恭地笑,反问:“要是时间真是良药的话,他为什么一直忘不掉你。” 他为什么一直忘不掉你。 他为什么,一直忘不掉你。 陶染怔在沙发上。 在她的记忆里,她和贺南初分开后,像所有分道扬镳的情侣一样,各奔东西。 她出国,他留在国内。 她前脚回国,他后脚离开陆城,再不回来。 她甚至打听到,贺南初把名下所有的房产赠予或售卖。 他对她,可谓如避瘟神,不肯呼吸同一立方米的空气。 这决绝的态度,谈不上,有半点复合的可能性。 所以贺南初回陆城后,陶染半分不敢越界招惹,怕给人添堵。 但在此刻,有人告诉她,他这些年来一直在等着她。 “怎么,你不信啊?”程离参又问。 陶染张张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唉,难兄难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