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日上午九点一刻,李一权、傅作义、陈绪、那木济勒色楞、蒋经国等飞抵库伦。 十点钟左右,苏联才伊尔库茨克方向出动了一个大编队的战斗机群向南飞来,正在库伦以北上空巡逻的五航司十六架战斗机立刻向北迎去。不过苏联飞机在接近边境的地方就转头贴着边境线向东飞行了,五航司的战斗机群在边境一侧伴随苏联机群飞行了百余公里,就把警戒任务交给了赶来的七航司战斗机,自己则返回了原警戒地区。 这明显是苏联的一次试探行动。 眼看躲不过严密的搜查,十点半钟四十左右,昨夜隐匿在库伦的蒙古包群里的蒙古人民革命党总书记泽登巴尔,在几名手下的陪伴下向巡逻的中国军队表明了身份。 将近中午,十二集团军的三个师已经在外蒙古距苏联边境一百五十公里处展开完毕,作为战略机动部队的空降兵开始回撤。 由于没有发现苏军有其他异常动向,谢昌云冲了个澡喝了一杯牛奶后,没有吃午饭就一头扎在床上,王秋刚把被子给他盖好,就发现他已经睡着了。连续六七天,谢昌云睡觉的时间加起来不过三十多个小时。 王秋把电话打到广州,告诉何欣怡说谢昌云已经睡下了,一大家子的人这才少许宽心。 何欣怡马上嘱咐道:“没有什么特别要紧的事千万别叫醒他。” 王秋道:“嗯,我和麦德彪轮流守在外面。” 何欣怡又道:“煮一些稀饭、最好是绿豆稀饭,让他醒来了就喝,再准备些咸鸭蛋和麻辣豆腐卤。” 王秋道:“好的,过一会儿我就把稀饭煮上。” 其实这些事何欣怡不说王秋也会做,不过何欣怡觉得只要亲自交代一遍才能安心。对每到有重大行动时谢昌云的辛苦程度,何欣怡等都非常清楚,这次外蒙古公投以及对外蒙古的一些列部署,谢昌云的付出可堪比任何一个大战役。 下午十六点,苏联政府终于宣布了承认外蒙古公投的结果。在这之前,斯大林刚刚下令免去了外贝加尔军区司令扎哈罗夫大将、外交部副部长洛索夫斯基等十余名高级军政官员的职务。 不过这些情况谢昌云都不清楚,他一觉睡了十三个多小时,直到过了半夜一点才醒来,用他自己的话说是被饿醒的,梦里全都是看得见食物却吃不到嘴里的情节。 问了问王秋没什么大事,收到的几十份贺电和慰问电谢昌云这会儿也没精神看,只把温乎的绿豆稀饭喝了两大碗就又躺下了,不过眼睛却没有闭上,一个劲的在王秋身上打转。 王秋哪能看不出谢昌云的意思,碗筷也不往外送了,脱去了睡衣和内衣刚上了床,就被谢昌云一把抱入了怀中。 谢昌云浑身还软绵绵的,虽不想做那事,但温香暖玉在怀、睡的不是会更舒服吗?他到底还是把手在王秋身上的饱满处摩挲了一阵才睡了过去。 十八日下午十四点,谢昌云的飞机降落在了北平西苑机场,不过他没有立刻前往毛泽东的驻处,而是和王秋与来接他们的贺子珍一起去逛起了故宫。 谢昌云这次来北平没有什么重要事情,一来是与毛泽东家走动走动,二来就是想看看北平。 前世到北京不知多少次,而且还住过几年,但今世谢昌云却是第一次来北平。在空中鸟览了北平的全景,又乘车穿过了耸立的城楼,再进入厚重的红墙内,谢昌云很快就被这座古都沉淀的历史和文化气息所熏染。 “云伢子,这次可是借你的光了,进北平一个多月,我还没有来看过皇宫。这个广场太宽阔了!”贺子珍一下车就感叹道。 谢昌云前世来过三次故宫,对故宫的情况还是了解一些,于是就主动当起了解说道:“婶娘,我们刚才进来这个城楼是天安门,那边那座是午门。” 贺子珍道:“午门不是推出去杀头的地方?” 谢昌云笑道:“也就是戏文里这么说,午门是皇宫的正门,一般人还享受不了从这里出入的待遇呢!就像刚才我们坐车过的那座桥和中间那个门洞,以前都是皇帝专用的御道,就是王爷都不能走。” 贺子珍笑道:“我们岂不是把皇帝的道给占了?一会儿就要被推出午门了。” 谢昌云凑趣道:“溥仪现在在沈阳,真正的天高皇帝远,他可顾不到这里了。不过他今天如果真在故宫里,要知道我陪婶娘来了,肯定要开中门亲自来迎接。” 贺子珍道:“等你再去沈阳的时候告诉溥仪皇帝一声,我们已经来过了,就不用他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