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也不过是增加两百万左右,人均的占有将为亚洲之冠。 控制人口增长的重要性,竟可堪比经济的增长。这个道理谁都明白了! 谢昌云手一挥道:“十几二十年过后,中国会把世界人口第一大国的座椅让出去,但换来的将是一个坚实屹立的东方巨人。” 气势磅礴,如同一艘数万吨战舰在破浪前进! 张学良率先起立鼓起了掌。 东北政务和经济会议开了九天,其间谢昌云还穿插着召开了一个东北边防和保安会议,先后接见了二十余名东北名流、以及十余名前来东北投资的工商人士,并携何欣怡与张学良一起,为那名将被枪决的东北军少校举行了一场送别宴,感动得那名少校端起酒杯流泪喊道:“如有来世,我还要在谢长官麾下杀敌效力!” 老四战区以外的官兵,通常只称呼谢昌云最高的官职,这名十五集团军少校临死前以长官对谢昌云相称,可见对谢昌云已心诚归服。 三月二十日上午,谢昌云会见了国民政府派来东北的十二名官员,对他们进行了训诫和勉励之后,便带着王秋和邓汉祥启程飞往了成都。 谢昌云到达成都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从机场直接前往成都东门的“川军抗日阵亡将士纪念碑,以三次深鞠躬和上香三炷的隆重礼节,追悼为国捐躯的川军将士,并捐资一千万拟建立十个遗族学校。 潘文华知道谢昌云恋旧,特意把谢昌云的住处安排在了刘湘公馆,所以谢昌云到成都的第二件事,就是看望刘湘夫人和刘湘的直系亲属,并赠送了带来的东北特产。 刘湘留下的资产大多是何其轩在打理,光是属于私人部分数年盈利就累计六千多万,因此谢昌云也没有必要准备大礼,反倒是刘湘夫人送给了王秋价值二十多万的珠宝首饰。 当晚,潘文华设私宴为谢昌云接风,在成都的四川本地重量级人物王陵基、王瓒绪、邓锡侯、田颂饶等悉数出席作陪。 四川各路军阀虽然你争我夺斗得不可开交,但在坚决抗战这点上还是立场一致、不惜老本,因此谢昌云也给了这些人足够的尊重,放下身价主动的向他们一一敬酒。 不过谢昌云的敬酒可不是那么好承受的,一圈喝罢,谢昌云很快就谈起了四川的实质问题。 在众人的忐忑不安中,谢昌云语气平静的道:“与全国各省相比,四川纷乱最为严重,而且延续时间最长,各位以为是否恰如其实?” 众人面面相觑、哑口无声。 谢昌云又道:“我今天为捐资一千万为阵亡将士遗族建学,在广东我都没有这样做过,主要是广东政令归一,全省统办。而四川,出兵抗战虽然最多,但官兵抚恤除川南、川中南和川东之外,其余地方的情况却惨不忍睹,其原因我就不用多说了。很快军队就要大量复员,近百万川中将士将返回故里,如四川仍处于目前这种状况,许多将士的生活前景将令人堪忧。然而,一个远离战场的后方省,现在自身却仍养兵数十万众,肆意盘剥掠夺、空耗民脂民膏、阻碍经济发展,你等于心何忍?潘主席与各位有袍泽之情,有些话不好说过,这个黑脸我来唱。六月底之前,除四十一集团军之外,四川省内所有部队要么裁撤、要么离开四川另择出路,保安部队和警察数额不得超过人口数百分之一,县级官员委派权全部收归省府。这是一个死线,没有任何可缓和。” 谢昌云现在的官威气势如高山耸立一般,一席话压得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王陵基自持在九战区与谢昌云有些交情,掏出手帕蘸着额头上的汗道:“副委员长,四川格局形成已久、关系盘根错节,以这种方式处理怕有失稳妥,极易激起民变。” 谢昌云道:“是民变还是兵变?我倒想拭目以待。你们只看手中一时的权力和财富,却不考虑自己的长远后路,人无远虑必有一失,此时如不审时度势,一旦出川弟兄归来,一旦解除战时体制,以川南川东与你们辖区内民生的巨大差距,不需多久必生民变,到那时就谁也救不了你们了,不但会失去你们现有的一切,我还敢断言全国都不会有你们的容身之地。所以我话虽然说得直一些,实则是在为你们考虑,帮助你们选择主动。” 邓锡侯道:“谢副委员长,那我等今后做如何安排?” 谢昌云道:“只要不染指军务,省府、省参议院、专项事务督办有的是职位安排,甚至可参加国家权力和咨询机关。如想投身工商,我可为其精心谋划,这些都是可获得善终的长远正道。” 王瓒绪道:“我等的部属又如何安排?” 谢昌云道:“凡通过公职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