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伯公商议即可。” 陈诚心道:“你走到天边,陈伯南还不是听你的?而且你们摆出了一副于己无关的态度,反倒显得中央对桂系咄咄逼人,看来委员长的意图不一定能如愿!” 但陈诚的嘴上还是道:“昌云老弟,待我与伯南兄沟通过后,一定会把你们的意思如禀报委员长。三十八集团军驻扎广西的事只要你们不坚持反对,我会和白健生协商。这个是非之地,抓紧安排完了我也想尽快离开,免得老弟与我生分。” 陈诚说的几点,除了白崇禧调走、张发奎任桂林行营代主任之外,其余的昨天下午陈济棠过来时谢昌云和他都已经预料到了,而且也商议了对策。 可恰恰就是预料之外的张发奎代理桂林行营主任这一点,正是令陈济棠最为担心的。 张发奎是广东人,与廖广泽、李汉魂等数位粤系重要将领是同学,1926年不满三十岁就出任了“北伐铁军”第四军的军长,堪称同期军人中的佼佼者。后来谋取广东失败,便率广东境外的粤系部队改为依附于蒋介石,其后又三度反将、三度妥协,实为居于高位、吃昔日政治老本、但又没有牢固根基的第三势力。 眼看桂系已无法制衡粤系,蒋介石便把张发奎安排在了桂林,实际上就是想借用张发奎的影响以及与粤系的渊源,通过他联合李济深、陈铭枢等不同时期粤系代表人物来实现向四战区进行渗透。 蒋介石十分清楚,别看都是广东人,但张发奎和陈济棠出于不同的利益考虑,绝对搅合不到一个碗里。 另外一个重要的诱因就是胡汉民去世和汪精卫叛离之后,蒋介石就不用再担心那些旧粤系会形成一个强大的政治势力了。 谢昌云不便离开指挥位置,所以在他简单与陈济棠通过话之后,陈济棠很快就带着方鸿进又赶到了江南,与谢昌云一起又筹划了一番。 二十八日上午,随着各部补充完毕和六十四军在邕江以南三十公里处完成集结,中国军队又发起了第三阶段战役,目标是将日军第一一四、第三十八师团以及台湾旅团的残部歼灭或驱逐下海。 但日军的行动也很快,除留下少部兵力担任掩护和对道路桥梁进行破坏之外,其余主力则冒着中国飞机的轰炸扫射,迅速的向钦州湾后撤。 而日军第五舰队的大批舰船早在两天之前就开始向钦州湾集结接应后撤的陆军登船,并用地面和舰上的高射火力组成了严密的防空火力网,以阻止中国飞机对海湾和舰船的攻击。 尽管如此,华南空军不轰炸机不断的高空水平轰炸,还是给在沿海集结和正在登船的日军造成了数千人伤亡的惨重损失,并炸伤多艘日军舰船,炸毁上百条艘小艇和各类木船。 中国的地面部队也在百姓的配合下全力抢修道路桥梁,同时以部分轻装部队在飞机掩护下对日军展开一定距离的追击。 前面还有日军三十八师团和一一四师团大部、以及数千名海军陆战队,所以战线拉得越长,谢昌云就越谨慎。 新的一年在中国军队前进的步伐中来到了! 一九四零年一月五日中午,三十五集团军的装甲部队终于在距日军舰炮射程五公里外,堵截住了最后三千多名担任掩护的日军,并于天黑之前将其全部消灭。 夜晚十八点,日军舰船全部驶离了近海。 三个多小时之后,六十四军全部控制了钦州湾。 在照明弹和熊熊火光的映照下,只见海岸上到处都是被日军破坏和焚毁的大炮、战车、汽车以及其他物资装备,还有数不清的马匹躺在血泊中,偶尔也能看到几匹受伤的马嘶叫着想要站起来。 一直紧跟部队前进的何欣怡,在现场的装甲通讯车旁向等待在收音机和广播面前的听众首先宣布道:“我是何欣怡。现在是晚上二十一点三十五分。我现在就站在北部湾的岸边,一名胳膊上缠着绷带的士兵刚用自己的钢盔给我盛来了北部湾的海水。” 稍停几秒钟之后,就听何欣怡问道:“这位下士,听你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