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本分,就不会让他太烦扰。 酒吧…… 时薇是很少去的。 谢樾朝谢父颔首,“我有点事,先离开。” 正是要开餐的时候,一大家子人都在,闻言顿时惊讶地看向谢樾。 以往谢樾从不会在这一天离开。 谢母也疑惑:“是有什么急事吗?” 谢樾脸上没什么表情,他迟疑一下,还是点了下头。 他知道时薇在的那个酒吧,他认识老板,也去过几次。老板的声誉很不错,酒吧很少有什么糟心事。 但是不知道时薇是不是一个人在酒吧喝酒…… 如果时薇同意了,她就是他未来的妻子,他应该去看上一眼。 谢樾这般想。 这应该也算是急事吧? 谢樾起身回房间换了身衣服,带上车钥匙,开着车就离开了。 剩下谢家其他人准备开饭。 谢樾堂弟看着谢樾离开,开玩笑地说了句:“该不会是去找时小姐吧?” 现在谁不知道,谢总在拍卖会上一掷百万为时小姐拍下一个皇冠。 堂弟撇撇嘴,他堂哥平时做事都是一板一眼的,像这种开餐前临时离席的事很少会发生。 他肯定地点点头:“肯定是为了时小姐。” 也就时小姐能让他堂哥破例。 桌上的其他人听着堂弟的猜测,没人反驳。 只有谢父神情复杂。 谢樾为什么要向时家妥协,他最清楚不过。 他长叹口气,是他对不起谢樾。 这边谢樾坐在车上,踩着油门的脚在不知不觉间加大了力气。 想着时薇孤零零一个人在酒吧喝酒,那张明艳却又向来带着慵懒神色的脸上染上醉人的红色。 谢樾不可避免地有些许烦躁,他将车内空调的温度调低一点,眼神严肃地看着前方,极力保持冷静。 半小时之内,谢樾就从谢家到了酒吧。 在喧嚣的环境中,他眼都不眨地大步往前走。 然后他看到了…… 时薇低下头,嘴唇轻触商理的脸颊。 谢樾冷着脸。 是啊想想也是,时薇怎么可能会只有一个人在酒吧。 在时薇迷茫的眼睛看过来的时候,谢樾喉咙上下滚动。 他嗓音晦涩。 “……” “真巧。” 时薇:? 您过来就是为了说一声“真巧”? 那她是不是也该回一句“真巧”? 时薇的醉意都散了些许。 她放开商理的脑袋,坦然地也朝谢樾说:“真巧。” 谢樾被噎了一下。 站在五彩缤纷的灯光下,他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 说他是担心时薇才赶过来? 还是说他是为了能趁机讨时薇欢心才过来? 谢樾最后还是说道:“你和商先生来喝酒?” 时薇没有否认。 主要是她刚刚清醒了点,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好事。 见到商理脸上轻微的口红印子,时薇难得的有点心虚。 只有那么一点点。 谢樾把时薇的沉默当成默认。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