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比寻常人健壮一些,外加杀了几个人带着股子狠劲的本上和树哪里是凌平的对手,只一下便被凌平将两条胳膊的关节卸掉,耷拉在身体两侧,痛苦地半蹲在地上。 “水谷浩介,接下来你要怎么做?” “……” 这位年轻人紧紧捏着手中的玻璃杯,手指关节都有些微微发白。最终他还是摇了摇头,将里面的酒液随后倒在地上——如果就这么放着的话,保不齐会不会有谁再捡起来尝尝。 “这里面的是哥……是他给我的一些物证,只要我身上带着这些东西被人发现死在这里,就会被认定成畏罪自杀了。”水谷浩介从口袋中摸出一个小小的布包,“我不知道怎么处置这个……” 凌平也明白他的意思,伸手接过那个小布包,往里面瞟了一眼,基本上都是些个人特点很重但不怎么重要的小玩意,可以确定是那几名被害者所丢失的物品,自然也包括组织里那个事关重大的花名册了。 “至于我……”水谷浩介看了看还在地上挣扎的本上和树,“我准备去向警方自首,哥哥你也去吧……” “你这家伙……我要杀了你……我……” “砰。” 一记老拳下去,世界清净了。 “带他下去吧。”迎着水谷浩介有些疑惑的目光,凌平十分坦然地说道,“我在这里看一会夜景。” 目送着水谷浩介费劲把比他撞上不少的前大舅哥搬进电梯,从口袋里摸出手套,仔细翻看起了手里这一堆乱七八糟的小玩意,果然被他在一个护身符的夹层中找到了一张不大的记忆卡。 估算了一下时间,水谷浩介大概已经到了楼下,凌平转过身来,朝本应该空无一人的观景台喊道。 “你是叫爱尔兰对吧?不来谈谈吗?” “呵呵,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你会引起贝尔摩德那个家伙的注意了……” 黑暗中走出一个健壮的人影,从一开始他似乎就躲在那里,也顺便听完了刚才的一系列对话。 这人一副典型的欧美白种人长相,一身黑衣,却是那种紧身短打,适合贴身战斗的那种,和琴酒那种大风衣配礼帽基本上是两种极端。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凌平完全不在意他说的什么贝尔摩德,他对这个实际年龄大概能当他奶奶的人没有半点除了情报以外的兴趣。 “哦?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准备把记忆卡交给我一样?”爱尔兰并没有走得多近,而是离得远远的,带着点喊的意思和凌平说话。 “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也不是不行。” 此乃谎言,除非这个条件是黑衣组织当场解散,不然无论是拿着暗中调查还是留着日后真正攻破组织进行清算的时候这张记忆卡里的名单都有大作用。 “呵呵,恐怕这个条件会是我出不起的那种。”爱尔兰皮笑肉不笑地咧了咧嘴,“不过,我这里倒是有个额外的条件,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先说。” “你需要做的,就是把记忆卡交给我们,然后加入我们的组织。”爱尔兰仿佛没有认清形势一般说出了狂妄的话,但凌平并不认为这个家伙是疯了,难道他有什么别的依仗? 耳朵微动,似乎有什么奇怪的声音在靠近这边…… 凌平猛地转头,正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