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方律师”看了一眼毛利兰,“请把衬衣的扣子扣到最上面,头发扎起来,尽量不要留下任何可以成为他们攻击点的地方。” “这么恐怖的吗……”毛利兰嘴上这么说,还是迅速整理好了自己的仪表,让自己看起来愈发成熟了几岁。 “从菜刀上检测出的血液是事件发生的一天前,那时被害者不小心切到手指所流出的血液,在被害者的遗体上也发现了可以对应的伤口,可以证明与本案无关。” 辩方律师指向屏幕,此时上面展现出的是一位女性的右手,在食指部位有一道明显的伤痕,是那种一天前受的伤还没来得及愈合的样子。 看着屏幕上的这只手,小兰悄悄摸了一下自己的手指。专业化受伤妆的化妆师实在是太难找了,为了拍出这样的照片,她甚至真的用小刀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屏幕上的那只手其实就是她自己的……嗯,所以看到这一幕总是有点怪怪的。 “而菜刀上会有被告人的指纹,是因为被告人在家中的地位很低,经常被要求清洗东西所留下的。况且他们家中的陶瓷菜刀全都是特别定做的,是符合被害者左撇子习惯的左手专用刀,每把都与被害者的伤口不吻合,这很明显是错误逮捕。所以,我主张,被告……无罪!” “被告辩护律师陈述完毕,接下来请检察官陈述证词。” “在此之前,我想介绍一下我请来的证人,法医学者草野教授。草野教授,能请你介绍一下你的经历吗?” 证人席上慢悠悠站起来一个人,待他的脸转过来,原本正聚精会神观看节目的台下观众一下子乐出了声,没有别的原因,这人长得太喜感了。 獐头鼠目,斜吊眼,一张和长脸很相配的大嘴。虽然能看出来是故意化的丑妆,但能找到人来演这样的角色也很不容易。 “我在医科大学从事法医学教学已经有四十年了,经手解剖过的遗体大概有一万五千多具吧。” “那么您是怎么看待这把刀的呢?” “从刀的大小和形状来看,我认为这就是凶器无疑了。” “有一位年轻的女法医主张这个凶器与伤口不一致,对此您怎么看?” “那位医师的解剖实际数据是多少?” “听说是草野教授您的十分之一,一千五百具。” “哼,既然是女性,那平时应该是被纵容过度了。最近没什么资历,却爱开口说大话的女性研究者真是越来越多了。” “草野教授”嘴巴一耸,将一个思想古板的大男子主义者演得像真的一样,让人看了忍不住想冲上去给他一记颜面修正拳。 “也就是说她的话并不可信?” “是的。我有着丰富的解剖经验,从那把刀的样子来看,可以认定就是凶器无疑。” “检察官”与这位“经验丰富的教授”像是说相声一般,一步一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并将其说得像是确定无疑的世间真理一般。“法庭”上的气氛顿时有些沉重。 “下面请辩方证人发言。” “为了证明左利手与右利手使用的菜刀造成的伤痕是不同的,我在研究所内进行了多次重复性实验,这是结果。” 毛利兰走上证人台,指着屏幕上出现的影像开始了自己的陈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