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烛光微的宫室内,红纱幔层层迭迭,低垂曳地,罩住床榻。床榻边有一团被揉得乱七八糟的锦被扔在那里,而床榻一眼看去好像没人,但细细听一听,就能听见纱幔内有女人呜咽低泣的声音,娇弱呻吟。 床榻也在或快或慢地震颤,带得纱幔也颤起来,暧昧而香艳,让人浮想联翩。 红纱之内,女人趴伏在床上,美背纤瘦细腻,能看到优美的脊柱线。腰肢不盈一握,脊背向下弯出不可思议的完美弧度,让臀部高高翘起,让下面最私密处暴露在身后男人眼前。 她身后的男人面容俊美几近妖孽,却并不带有任何阴柔之气,身形健壮,肩宽腰细,腹肌块垒分明,是轻易能叫女人疯狂的完美身材。他身下那物也雄伟异常,此刻正在肆意挞伐,侵犯着女人最柔弱的那一处。 他握住女人的腿根处,腰部发力,狠狠往前顶耸,妖孽的俊脸上因为激荡的欲望而渗出汗来。 女人绝美的小脸上似痛苦似欢愉,咬着牙想不叫出来,却还是有呻吟声溢出,失控的快感令她抓紧床沿,指甲都泛白。 男人一巴掌拍在她的翘臀上,发出清脆的“啪”一声,声音沙哑地命令道:“不许忍着,给我叫出来!” 女人被他猝然一巴掌打得一个激灵,下面也跟着猛地一缩,绞得男人倒吸凉气,差点儿没忍住,被她绞射了。 他爆了句粗口,又是一巴掌拍在她臀上,斥道:“放松点!” 女人瞬间愤恨,但只是一瞬间又被灭顶的快感攫住,她咬住唇,拼命忍住呻吟声。虽然栖霞宫的所有宫人都知道这里在发生什么,但她就是不要遂了他的心愿。 这也是她最恨之处。堂堂天佑朝端月郡主在自己的寝殿内被自己的兄长雍王殿下压在床上肆意侵犯,整个栖霞宫却都拿他无可奈何。 宫人们缄口不语,装聋作哑。但她就是不要出声,就是要忍着。 李霄祁见她非要跟他对着干,于是变本加厉地折腾她,双手抓住她低垂甩动的双乳,侵犯得更凶。 孟槐短促地惊呼一声,骇然承受他凶猛无比地进犯,下面被他极速抽插得起了白浆。没顶的快感让她迷失理智,下身甚至不由自主向后迎合他的一次次进入。 不一会儿,她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喘息急促,小腹抽搐着,臀部也抽搐着,他却丝毫没有减速。 快感逐渐攀顶,她浑身上下连脚趾头都绷得越来越紧,直到某一刻,她脑中紧绷的弦“啪”地断了,她失控地“啊”尖叫一声。李霄祁也同时发出几声性感至极地低吟,将自己拔出她体内,射在了她的臀和背上。 孟槐虚脱般趴在床上,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昏昏然,也只能任他去了。 李霄祁意犹未尽地拍了拍她被他射得淋漓一片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