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可不是什么有趣的惊吓原料啊,鹤丸笑嘻嘻地说,但眼神里的光彩几乎能照亮一切,那今后只能一起努力了来吧,小伽罗? 烛台切和鹤丸一左一右地把大俱利挤在中间,生怕他就这么跑掉。 我没什么可说的。打刀冷漠地从他们手中挣脱出来,虽然通常由主人来决定刀应该出现在什么样的地方,但现在谁都不能干涉我的选择,要在这里留多久只能由我自己来决定。 真是小伽罗说话的风格。 毫不意外的白鹤向审神者用力眨眼,发出他们之前就商量好的暗号。 我不会干涉你们的任何决定,审神者垂下双眼,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也并不打算把你们束缚在身边,所以每段相处的时间对我来说都弥足珍贵,在分别到来之前,希望你们得到的都是能够会心一笑的回忆。 时间静止了一小会,烛台切和鹤丸都将眼角余光放在中间的大俱利身上。 啧全是破绽,打刀沉默了一会别扭地转开头,不让对方看见自己的表情,但语气中仍多了一丝妥协,你决定不了我留下的时间,更决定不了我要离开的时间,别管太多。 偶尔的示弱竟然真的有用。 审神者略带惊奇地想,尽管对方似乎完全看穿了这点小把戏,但语气相较平时确实和软了些。 我说的没错吧!当然,要是你变小的话效果会更好,不考虑下吗? 白鹤得意地眨眨眼。 这样的技能恐怕得多实践一阵子才能运用自如,但偶尔尝试的感觉并不坏,让他有些期待今后其他人的反应。 学习到了新知识的京墨缓缓勾起嘴角。 大概是房间不像想象中那样喧闹,外面的脚步声迟疑了一下,在门口停住了。 进来吧,听到动静的审神者扬声说,不用等待。 是,那我们就进来了。 大太刀兄弟推门走进来,兄弟两人的着装风格类似,都是大檐帽,长发披在身后,没有风衣,黑色的皮手套与长靴,只不过一个腰间插着马鞭,一个腰间挂着银制酒壶,太郎太刀手上还提着一只蔫巴巴的龟甲。 主人,现在要将他置于何处呢? 在楼下就明了这场争端原因的太郎太刀边问边思考一会要带龟甲去哪里澄澈杂念,目前看来,瀑布下已经无法起到应有的作用了。 放他下来就好。 审神者叹口气,开始为龟甲处理身上的淤青对比上次,长谷部的技巧又有所精进,这次连需要治疗的地方都很少。 不知不觉间,回到尘世也有一段时间了,但仍未能完全适应呢。无意识间就用提刀姿势将人带了上来的太郎太刀有些不好意思,让打刀用自己的脚落在地上。 大哥,有些不是尘世正常范围的事情,顺其自然就好啦,不要太在意,次郎太刀笑眯眯地提醒,小龟甲怎么想就随他便,他就是那种性格嘛。 尘世的生活方式丰富多姿,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太郎太刀扶了一把因体力消耗站立不稳的打刀,但是只会对主人产生杂念这一点,实在是让人无法放任不管。 也就是说,接受我这样的性格,只是不接受我的选择吗?虽然没伤,但结结实实感受了一番疼痛的龟甲有气无力地笑了一声,那就没办法了随随便便什么人给予的疼痛并不会让我产生杂念呢,既然已经找到了特别的对象,就不可能更改,但今天我也很满足了,等回到房间里后再回味那令人欲罢不能的的乐趣吧。 疲惫到极致,自然不会有杂念产生,你还要回味什么? 长谷部提着刀慢了一步上来,似乎是匆匆整理过仪容,鬓侧还有因为打斗而产生的些微薄汗,听到他的话之后冷冷地接了一句。 呵呵龟甲轻笑了一声,避而不答规规矩矩向京墨行了个礼,如果主人想要我做些什么的话,请随时传唤,我可是一直在等您。 我也要走了,战斗之外没必要和你们搞好关系。大俱利立刻想要趁机从这个让他不自在的地方逃离,独自一人才能更好的思考,没有成群结队的必要。 也不能这么说,咱觉得啊,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