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哄审神者吃一点, 厨房里的两振刀简直是使尽了浑身解数,但凡会一点特色料理的付丧神也纷纷挽起袖子扎进厨房,剩余的那些则是默不吭声地接受了未来三天全吃剩菜的命运。 只要他有那么一两样爱吃,就算值得了。 但是现在看起来也许是未来三天都要陷入食物短缺的境地? 脸好累。 幼审面无表情地摸摸自己有些酸痛的腮帮子,吃是吃不饱的, 只可以解解馋这样子,但是稍微有点咬不动了。 还有多少呢?长大的我说, 不可以辜负对方的心意, 所以还要再坚持一下。 原理不明,但确实隔着时空完成脑波对接的幼审很认真地端起了下一盘食物。 等到厨房里的歌仙与烛台切终于带着一点忐忑心情出来的时候,迎接他们的是一脸绝望的山姥切和麻木的围观群众们。 式神们端上的最后一盘菜刚好被吃完, 幼年审神者松了一口气, 放下筷子。 原料堆起来比审神者还要高两个头的菜肴被一扫而空, 而独自完成这项壮举的小生物面色没有丝毫改变, 好像就是吃了一碟开胃沙拉那样轻松。 一个人、都吃完了?歌仙有点惊慌地问,不够吗? 问出这种明显思绪混乱问题的他居然收到了回应,身材高大的太刀完全是下意识地点点头, 同手同脚地转身回答:那么我再去做一些来好了。 当然很快就被阻止了。 这怎么看都很不正常啊和泉守兼定自认为隐蔽地挪到了歌仙的身边,我还没见过这么能吃的人呢。 是人类!绝对是人类!时刻提心吊胆观察别人表情的山姥切光速移动了过来,一把抓住和泉守兼定的手大声强调, 绝对是人类,只是吃的多一点而已! 他连自己挡脸的白布掉下去都没发现,只是殷切地看着对方,试图将审神者是人类这个概念深深刻进对方脑子里。 是这样吗,国广?和泉守被对方眼里的认真震住,下意识地询问自己的搭档。 这很明显啊,兼先生。胁差模糊地回答。 那、那是我想多了,打刀一脸自我怀疑地说,我知道了,被被不用这么大声。 唉 人群中响起没能看到好戏的叹息声,但更多的人选择了默默偏过头,对这惨不忍睹的诈骗现场表示基本的尊重。 烛台切倒是很快收拾好了心态,对他来说,审神者是什么都无所谓,反正已经见怪不怪了等等,难道以前也是一次都没吃饱过吗? 他坐在幼审身边的椅子上,微笑着问出现在最想知道的问题。 你喜欢哪种口味呢? 又等了一会确定再没有食物端上来,幼审不动声色地舒了口气,听到问题后很快速地指了指一些空着的碟子。 真是好大一排。 连配菜用的香芹叶也被一并吃干净的程度严重阻碍了烛台切的判断,幸好提前就开始做审神者观察笔记的龟甲给他提供了一点宝贵资料。 趁着他们都忙于记录空盘子的时候,京墨跳下椅子,冷冷地表示:不要跟来。 随后就快速消失在众人视线之中。 拐了好几个弯,在一处很少有人经过的走廊夹角,幼审坐到廊边,蹬掉袜子,将赤脚伸出去感受凉凉的雨滴。 廊下长长的草叶柔顺地弯倒,避开雪白的皮肤,廊檐上的雨珠滴滴答答落在他的周围,将远处的人声远远隔开。 这里是我的,他们也是我的。 十分快乐地小生物想,虽然要花很多时间来吃东西,但是好悠闲啊。 不过敌人在哪里,什么时候才会来? 会飞吗,还是抓不住实体,又或者能变得超级巨大全是触手呢? 快点出现吧,然后撕碎你们,不论怎样的强,都比不上我哦。 小生物弯弯眼睛,忽略心底的一声叹息,随后脸上的异样感提醒了他跑出来的最初目的,他不情愿地伸出小短手,开始揉自己酸痛的脸颊。 搓着搓着他忽然感受到什么,警觉地扭过头,结果看见长谷部正用=口=的表情远远看着他。 潜意识觉得这种动作似乎不能在付丧神面前做,幼年京墨手保持着揉脸的姿势僵住了,两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幼审迅速放下手,长谷部则是快步上前蹲下,接替了揉脸的工作。 下次让他们做些软滑可口的食物来吧,长谷部一边揉一边认真地问,您意下如何? 看起来好像是路过的,所以不算违背我的命令。 压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