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是要受罚的人觉得不愉快才行,你觉得这算什么惩罚? 说罢歌仙就提着一直呆呆的山姥切离开了。 这这样吗? 山姥切国广,得知了一个了不得的秘密。 他的主人竟然不符合时政的筛选条件,是违规成为审神者的! 这该怎么办! 髭切来找审神者说话的时候他依旧待在墙角,没想到竟然知道了这种机密 为什么不避开他说这些话啊! 一如既往抓错重点的打刀裹着被单瑟瑟发抖,感觉月光下的每片树叶都是时政的眼睛。 他不想换本丸,也不想换主人,之前喝酒的时候他还很开心,没想到这么快就出现了这种命运的抉择。 不过除了自己好像还有很多人都知道了既然大家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那我也能做到的,为他保守这个秘密。 为自己安排了伟大任务后,打刀深呼吸,变回了平时沉默寡言又可靠的近侍,只是完全没注意到在他自我纠结时,一个小白影蹑手蹑脚地跑到二楼去了。 审神者再次回到卧室里已经是晚上了,因为受了伤的缘故,大狐狸很担心他,总是不自觉地去瞄他的肩膀,就算再怎么解释,对方也只是强笑着表示他知道,于是他只能在髭切痊愈后去小狐丸的屋子里陪一大一小下了半天的棋随便他们怎么观察。 绝对不是因为对方担心到头发都在动的样子很可爱的缘故。 吃完饭后又被清光拉到起居室里陪他们一起玩游戏,和泉守兼定的技术依旧很差劲,但是几个人都心照不宣地让着他,让他重新捡回了一点或者说有点过头的自信。 温泉边上遇到了宗三、小夜与歌仙,脸色通红泡了很久的样子,看到他肩膀上伤口已经愈合后忙不迭地从水中出去了。 京墨一边上楼一边勾起嘴角。 本来要特意找事情打发的时间逐渐变得不够用起来,但很愉快嗯? 房间里有轻而小的呼吸声。 审神者走到床边,轻轻掀起被子,幼鹤团成一团在他床上睡得正香。 大概是想要吓他一跳才藏进被子里的,结果没来得及等到他就先睡着了。 于是审神者轻手轻脚地为他换上睡衣,然后放回床上中间毫无戒心的幼鹤睡眼惺忪看了他一眼,晃着脑袋吧唧一声啃在京墨锁骨上。 亲亲就会好了他迷迷糊糊地说,好像这件事情以前也发生过,那时候我怎么不这么做呢? 然后很快睡着了。 留下审神者独自思考,看这样子,记忆已经回来的差不多,那么心智应该也快了吧。 外面好亮,不过被窝好暖 鹤丸迷迷糊糊转了个身,睡睡睡!反正也没什么要自己做的事,只用思考怎么玩耍的日子好快乐啊。 不、不对吧不是应该还有出阵远征之类的任务吗?再不济的话也得种个地喂个马之类的,虽然无聊但也不能说除了玩耍没事可做啊。 身边有人动了,起身的动作让一丝凉风沿着缝隙钻了进来。 谁在我房间? 呜。 身体自然蜷成一团,抱怨地哼哼了一声,大概是对温度突然下降表示抗议。 等下,这不会是我的声音吧,听起来不像啊,好嫩!这个撒娇一样的声音是什么可怕的效果! 身边的人动作轻了些,柔软的布料窝在下巴上,凉气被阻挡在外,一只温暖的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于是他也就顺势蹭了蹭。 这是京墨的手啊等下,为什么我会知道? 啊! 身边的人离开了,内心戏份超多无奈身体诚实地表示还很困所以一动不动的鹤丸觉得自己受到的惊吓有点强烈。 再睡一会儿算了,没准这就是个奇怪的梦呢。 他自我安慰地闭紧了眼睛,并且飞速睡着了。 又赖床。 寝当番的大俱利皱着眉看那个白团子,三日月就起得很早,只有这个幼鹤,只要在这里睡就老是不起来。 娇气。 让他睡吧。京墨说,等会儿再来喊他。 早晨九点二十。 鹤丸坐在大床中央,睡衣半边掉在肩膀下面,白发乱翘,眼神呆滞。 梦是醒了,变小的记忆也全部回来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