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审神者,需要我去处理一下吗? 不用,不要用你的刀锋去碰触这种肮脏的血,审神者一边看变装秀一边微笑回答,有适合处理这个的人,我只需要给出一点微不足道的代价而已。 膝丸点了点头,但脸上的表情还是很沉重:如果我当时一直跟着鹤丸就好了。 你们一生都在厮杀,没有见过这种事情,我本来想你们可以永远都不接近这种东西,审神者看了他一眼,剥开一颗糖塞进太刀嘴里,遇到这种没有原因的扭曲恶意不是你的错,不要自责,如果要说的话,带你们外出却没做好准备的我负有最大责任。 请不要这么说。膝丸含着糖,让甜味在嘴里慢慢花开。 按你的说法鹤丸也有错,太可爱了对吧?审神者笑了笑,错的只有怀有肮脏心思的人,别的人没有任何问题。 我明白了。 心里舒服了很多他大概能猜到那个男人的意图,虽然没有身体上的伤害,但想起来就如鲠在喉,令人作呕。 不过这也只是个意外就这样,回去问问短刀们对这些是否有意识,审神者开始思考要不要防患于未然,交给一期一振去办吧。 一行人从商场中出来后大包小包塞满了车厢,原本就蜷在角落的式神哼哼着被挤到了最深处。 已经了解了前因后果的司机将他们送回的场别邸。 迎接他们的是两个面容严肃的男性,穿过长廊时能听到远处传来的混乱声,似乎有庞然大物正在奔跑,领路人下意识加快脚步将他们带到了目的地。 的场静司正手持长弓带着人站在庭院里等候,对身后房屋中传出的喧哗声充耳不闻,四周有式神手持木刀警戒,四周隐隐弥漫着紧张气息。 看见他们后,的场家主微笑着迎上前,眼神在孩子身上转了一圈:看起来没什么事,能够帮上忙就太好了。 完全看不出他听到式神也会被诱拐后的表情崩毁样子。 审神者将幼鹤放到地上,摸摸头让他自己去找三日月玩,随后向的场家主伸出手:后续的事情也要麻烦你,我最近无法在这边停留太久,不过报酬会先行支付。 的场静司条件反射性地伸手与他握了下,皮肤相触的瞬间他整个人一僵,眼神空茫地看向前方。 很快他就从那种状态里恢复出来,只是在看向审神者时眼中又多了一分审视与忌惮。 这是说好的符咒方法,京墨松开他的手,将手指覆在被白布遮挡的右眼上,如果你只是想要力量的话,我能给你的要多得多,像这种程度的联系根本不算什么。 但需要你付出的却很少,审神者的声音平稳低缓,我们并非在此世常驻之人,好好权衡吧。 咔嚓。 髭切拿着刚买来的手机迅速将这一幕记录下来,在对上审神者的目光时微微一笑:拿回去给他们看,出来一趟学到了不少东西呢,romantic? 并不是这个意思啊兄长。膝丸心累地纠正。 可是你看啊,夕阳下就是这样吧? 本意只是想在这边给付丧神们找个收拾烂摊子的保姆,结果却被强行解读的审神者无语地放下了手:天色已晚,我们就不再打扰了。 那就不再远送,的场静司收束心神笑道,里面也还有些小事要处理,我就失陪了。 示意别人代为送客后,他转身走向别馆中尖叫吵闹声越来越大的地方,不久前对方打电话来要求借用的场家在政界的影响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式神也能被普通人拐走,但交换条件实在是太有利了。 三种符咒的绘制与用法,不过只交由你一人。 他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下来,符咒只要绘制出来有些基础的人都能使用,交给自己就相当于交给的场家。 不过真正接受的时候才意识到这句话的限制在何处,双手相握时三张符咒的作用和原理快速在眼前一页页翻过,清晰地烙印在记忆里,同时也明白这种符咒,只能由画的人来使用。 家主?旁边的男子注意到的场静司压在喉咙上的手,疑惑地问。 没什么,果然想说出来的时候就会思维一片混乱,的场静司哼笑着张弓瞄准在空中乱窜的妖怪,本来是要看看能不能钓到大鱼,结果却心甘情愿地吃下了别人的毒饵 他手指一松,弓弦铮然作响,绑有符咒的箭枝正正射入凶面的眉心。 是要好好权衡一下。在周围充满感激与赞叹的的场大人声中,家主收起了弓,微微一笑。M.hZgJjx.Com